了狼。狼不也是在月圓的時候要對著月亮嚎叫嗎?
難道它們也是從月亮那裡獲取能量?
“可是美國人不是上去了嗎?”我懷疑地說。
“不知道。但是我的魂魄卻上不去。”張蘇說。
“我去試試。”小惠說。
她也忽然消失了。
“你居然和這個狐狸……”張蘇忽然哭了起來。
“我沒和她做什麼啊。”我回答說。
“你,你!”她忽然大聲地叫了起來。
我有些內疚,說:“真的,我和她沒什麼。她連肉體都沒有。”我這樣向她解釋。
“你,你的戒指呢?”她驚恐地看著我說。
原來她說的是這件事情。我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把事情的經過對她講了。
“怎麼會忽然不見了呢?”她很疑惑。
我也疑惑:“是啊。我也不知道啊。就在我面前忽然消失了。真的是很奇怪。”
“真的去不了呢。”小惠忽然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真的好奇怪。”
“快回去吧。對了,小惠也一起回去。”我對她們說。
“我不回去。我就在這裡。”小惠不同意。
張蘇看了我一眼,說:“好吧,我回去。你有什麼事情的話,只要一想我我就可以到這裡來。”
我知道她可以和我的靈魂相通,但是卻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我只有朝她點頭。
“把這個戴在你的身上吧。”她拿出了那個如意墜。
我很吃驚:“你居然可以把這東西帶來?”要知道這可是實物啊。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情。我的魂魄到了什麼地方,這個東西也會跟著我的。”她回答說。
我想到自己最近遇到的危險,於是就接過了她手上的東西。
“我暫時用一下。”我對她說。
“我走啦。”她說,神情有些奇異。
“我辦完了事情就馬上到巫山來。對了,清月怎麼樣了?”我發現自己最近很有些不正常,似乎對身邊的人少了許多的關心。難道自己變得越來越冷漠了?
“她現在很好。”我聽到她回答說。
在我怔怔的時候張蘇卻離開了。當我醒悟過來的時候她卻已經離開了。我手上拿著那個項鍊,痴了。
我把如意墜戴在了自己的頸上,頓時有了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我忽然有了一種感覺,似乎我那戒指離我不遠!
沒有任何的依據,但是我卻有這樣的感覺。
“東方!”我正在房間裡四處尋找我的幻戒的時候外面卻忽然傳來了清雲的叫喊聲。
我開啟門,卻見樊華、王院長和清雲站在我的房間門口。
“怎麼樣?”我急忙問。
“沒什麼收穫。”王院長搖頭道,“他在哈爾濱下飛機以後的記憶就好像是被人抹掉了一樣殘缺不全。他在被催眠的時候只說了兩句話,‘故宮’、‘魔鬼’”
我忽然想起了樊華告訴我的那幾具日本人的屍體。
那幾個日本人是死於北京的故宮,在他們的身上留下了“哈爾濱”三個字的拼圖。
“我想到北京去一趟。”我對樊華說,“或許我們重新走一遍小軍他們的路才會找到事情的真相。”
樊華點頭說:“這樣也好。我也可以把小軍接回北京去。哎!現在那幾個警察和那位歷史學家的事情就要靠你們了。”
我聽他的話有些彆扭。
“別誤會。我不是那意思。”樊華說,“我的意思是說希望你們能夠繼續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有什麼要求的話我會繼續提供給你們。還有,我會一直陪著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