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上了車。
兆敘看了她一眼,便隨在了她身後,一起上了車,之後車子便往醫院趕。
安夷站在醫院門前,還是同樣的情況,同樣的病房門緊閉,這次連護士都未見有人進出了。
安夷依舊問門口的保鏢:「爸爸還是不見我嗎?」
保鏢看了安夷一眼說:「是的,安夷小姐,安董最近在休養,不見任何人。」
同樣的話。
安夷沒之前那麼好打發了,她說:「你進去,跟爸爸說,我要見他,有時間找他。」
保鏢立在門口,不動分毫,也不再回答安夷。
安夷冷冷看著他們,她問:「你們聽不懂人話嗎?我說我要見爸爸!」
安夷終於不再跟他們客客氣氣。
可是那兩個保鏢如門神。
安夷又看向不遠處的兆敘,此時的他像個死人,立在那,安靜極了,基本上就沒說過幾句話。
安夷便站在那不動了。
而程凱那邊在接到安夷的電話,在市的人,當即便在市的機場進行守候。
安夏和向青霜的飛機降落在市的機場,兩人從機場出來後,便直朝機場外走。
向青霜牽著安夏問:「安夏,你爸爸有沒有說,讓我們在哪裡等他?」
安夏跟在向青霜身後說:「他說讓我們一出機場,就回原先我們住的地方。」
兩個人沒有在機場逗留,向青霜拉著安夏立馬朝前走著。
而程凱的人早就在那邊巡視了。
散落在各處,在看到向青霜和安夏從機場出來了後,便各自看了一眼。
安夏和向青霜以為到達市她們就安全,所以毫無防備,只是朝前快速走著,在出了機場後,兩個人上攔了一輛計程車。
可是就在兩人剛想上計程車時,安夏的身子猛地一僵,半個身子進入車內的向青霜發現好像安夏沒動作了,剛要問安夏怎麼了。
向青霜在安夏手臂和身子的縫隙中,看到安夏背後被抵著一把刀,而安夏背後站著一個男人,她整個人僵硬的立在那,連嗓音都失了聲。
向青霜所有動作也全都停下,也不敢再動分毫。
這時,那司機見他們站在那竟然半晌都沒反應,便坐在車內問:「你們怎麼回事?上車還是不上車?」
用刀持著安夏腰際的男人,將刀一收,然後將安夏摟在懷裡,對司機笑著說:「不好意思啊,您先走吧,她們不走了。」
那男人後便另一個人,便將向青霜從車內一把拉了出來,然後將那車門給甩上,往車內那司機丟了錢說:「走吧。」
司機覺得真是神經病,說走又不走了,他因為是坐在車內,所以並沒有發現車外的動靜,見他們不上車,還給了錢,便開車離開了。
安夏和向青霜被程凱的人,鉗著便帶著朝前走。
安夏腰際的那把刀並沒有收回,那人的手抵在她腰上,袖子罩住了整把刀。
之後走到一輛黑色的車面前,幾人直接把向青霜和安夏推到車上。
車子便從飛機場離開,飛速朝前行駛著,安夏和向青霜不知道那幾人要帶著她們去哪。
她們甚至都不敢動,因為向青霜和安夏身邊,坐著兩個人。
當車子行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行駛到一處荒山處時,在他們的車想要繼續朝前行駛時。
忽然:「嘭——」的一聲,一顆子彈直接射入車內,從開車的人腦袋上飛過。
那輛車一個急剎車,朝前差點傾翻,可好在那司機踩剎車比較及時,車子在後輪飛起時,又重重往下落。
車內的人立馬緊抓著頭頂的拉上,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安夏和向青霜在那失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