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呢?!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安夷得過這種病,安夏小姐現在也開始出現這種情況,是不是這個家,有誰要害兩位小姐啊!」
安青霜忽然整個人跌坐在地下,不知道是被這樣的情況嚇的,還是因為別的。
而安夷站在那聽了好一會兒,她開始抽泣著說:「江媽媽,我不是從小就得這種病的嗎,她們說我的母親有這種病。」
一旁的醫生說:「再障是並不存在遺傳的,一般是先天性或者後天性。」
江媽媽立馬對安夷說:「您並不是先天性的,您四五歲的時候,我記得您很健康,您是後面開始不知什麼原因有的這種疾病,醫院查不出,所以認為您是先天性,孃胎裡帶出來的。」
安夷哭著看向安清輝:「爸爸。」
安清輝臉色鐵青,他對醫生說:「你是說這種的東西是食入或者吸入便可導致中毒是嗎?」
醫生說:「是的。」
安清輝對傭人吩咐:「立馬去給我把安夷和安夏用的吃的穿的全都搜出來!」
傭人聽到後,立馬在那齊聲應了一句:「是。」
便上的上樓,樓下的便在樓下搜著搬著。
搜東西搬東西,是一件耗時的事情,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安夏和安夏房間內所有物,全都被搬到了大廳樓下,這個時候江媽說了一句:「還有藥物呢,小姐用的藥物。」
傭人這才想到這點,又立馬去廚房倉庫拿。
大大小小的東西,成堆在那。
因為怕人手不夠,一個醫生忙不過,又迅速請了幾個醫生過來。
那些醫生拿著兩人的物品,一件一件在查著,搜著,聞著。
查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人的生活物品,如此之多,甚至連床罩床套都有可能,花費的時間比搜東西的時間還要長。
都坐在那屏息等待。
一直從白天,等到晚上十點,醫生檢查到入藥的菊花上時,忽然他表情一凝,迅速讓其餘醫生進行辨認,每個醫生都神色大變。
安清輝問:「有什麼問題嗎?」
那醫生說:「安先生,這種句話應該是笨浸泡出來的。」
江媽說了句:「那、那不是安夷以前常喝的藥嗎……那、那不是夫人給安夷小姐找醫生專門配的藥嗎?」
怎麼會是這樣,她不是很早以前就讓人進行處理掉了嗎?怎麼還會有,怎麼還會有這種東西。
屋內所有人當即全都看向坐在地下的向青霜。
有傭人立馬說:「安夏小姐當時有點感冒的時候,天天喝了菊花茶降火氣。」
接著,令人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一個貼身伺候向青霜的傭人,頓時腿軟的跪在了地上,所有人又將視線從向青霜身上,移到那個傭人身上。
那個傭人嚇得直接哭了出來。
向青霜也看著她。
向青霜指著她,臉色無比凌厲的問:「你跪下幹嘛?你想害我?!你受誰指使要來陷害我!藥是我配的不錯,可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難道還能用來害我自己的親生女兒不成嗎?!」
安夏被這一個轉變驚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而那跪在地下的傭人,她不是受誰指使,她是完完全全被嚇的,嚇的腿軟直接跪在了地下。
安清輝微眯著眼,看著他。
那傭人暴哭,她哭著說:「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我沒有、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我真的沒有。」
她已經開始有些語無倫次了。
向青霜氣的站了起來說:「你給我閉嘴!你還在這給我胡說八道!到底是誰指使你害我的?!」
那傭人完全嚇傻了,她知道這是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