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將叄的頭拉下,兩個人鼻子之間僅隔著一厘米:“你知道我喜歡你的。”
柔柔的聲音竟有股撒嬌的味道,不同於以往理所當然的撒嬌,而是帶著一種女人的邀請。
叄的眼中閃過亮光,卻又很快的掩飾,久久沒有聽到回答讓零的心跟著緊張了起來。
“你倒是說話啊,要還是不要?”
“要還是不要?”叄低聲琢磨著零的話:“女人,你可知道你問了一個考驗男人的話。”
叄又將零拉近了,頭靠在零的耳垂旁邊,灼熱的氣息聲聲吹著零的脖子:“你說是要還是不要呢?”
舌頭微微伸出,舔過零的耳畔。
全身一陣莫名的酥癢傳遍的零的全身,身子一軟竟然直接的靠近叄的懷裡。
叄裝腔作勢的將零揉進了懷裡,手臂緊緊的環住零纖悉的腰身。
“你。。。。。。。”零抬起頭,一個你字剛出口,卻被叄吻住了。
“哇塞。。。。。。”
()
一邊看戲的伍大叫了起來:“他們居然直接上壘,晚上是不是可以上全壘啊?”
“你的思想真下流。”肆白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果然是個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切,你以為你很高尚,是男人都下流好不好,除非你不是男人。”伍冷哼道,隨後又疑惑的往肆的身上瞟了兩眼:“你不會真的沒開葷吧?”
噗呲。。。。。。。。。。
肆剛喝進嘴裡的果子酒如數吐了出來,好巧不巧的剛好吐在了伍的身上,如果換做事平時這個男人早就發火了。
但是今天他倒是想吃了蜜糖一樣,心情好得很:“不會吧,不會吧,你肯定是目前全世界歷史上年齡最大的處男,我算算看幾歲了。。。。。。。啊,有100多歲了。。。哈哈。。。。。。。。哈哈。。。”
呵呵。。。。。。。。。。
鳳城翼將頭稍微的移開,揚起嘴淺笑,免得讓肆看見不要意思,只是伍的那句話太逗了,一百多歲,的卻是全世界歷史上最老的處男。
“不會吧,北條你行。”貳朝著肆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有一個問題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貳故意沉思了一會兒:‘北條你打過手槍嗎?“
噗呲。。。。。。。。
這下聰嘴裡噴出東西的不再是肆,而是壹了。。。。。。。
儘管噴出東西有些狼狽,壹還是很優雅的抽出紙巾將嘴角擦了擦,只是努力剋制笑意出賣了他的形象:“你應該問他有沒有自蔚過,打手槍這麼高階的詞彙一般人聽不懂。”
的確,鳳城翼認同的點了點頭,就比如他,就聽不懂。
肆此時是從裡面到外紅了一身,而他知道罪魁禍首就像他眼前這張笑得最誇張的臉,那個自蔚當然是有過了,好歹他也是身心都健康的男人好不好。
又不是他們是帶出播種的種馬,不過他們的問題倒也提醒了他,以後為了不再讓別人取笑,他決定去獵物。
最後白了一眼伍這個紅眼狼,肆推開沙發瀟灑的走人。
“喂。。。。。。。。。”伍在背後叫了幾聲,見肆沒反應,有面對著鳳城翼他們:“他不會生氣了吧,開開玩笑而已,不過,他真的是絕種了,哈哈哈。。。。。。。”
所以你撿到寶了,壹在心裡低語。
“你笑吧,現在還能笑得時候就多笑笑,以後會連本帶利的還給北條的。”貳聳了聳肩膀好心的提醒,不過這個紅眼狼自己還沒有入境,自然也不會明白他的意思。
看不清自己的心才是最可悲的。
貳突然同情的拍了拍伍的肩膀,替他惋惜。
“你怎麼一副替我送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