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變異老鼠,剛剛竟然還差點抓到它的屁股,真是鼠可忍,鷹不可忍。
吳青萬分無語的把自己的腰帶繫好,若不是死命拽著,這隻小東西,都快把它褲子扯下來了,“夫人,咱們是繼續往前走,還是回頭……”
“噓!”木香突然作了個噤聲的手勢。
赤貂急忙把頭埋進兩隻小爪子裡頭,白鷹的眼睛猛然變的犀利。
吳青也突然住了聲,只見有枯草落葉從空中落下,數道黑影踩著枯草翩然落地。
一看這了陣式,木香恍然明白了。
沒有動用宮中的死士跟暗衛,怕被人知曉,索性從江湖中花錢請幾個頂級的殺手,來索她的性命。一手交錢,一手交命的買賣,最是划算。
又是透過中間人,事後將人滅口,也不會查到他們頭上。
只是這幾人長的都夠怪的,三男兩女,女人身著黑裙,一張臉倒是很白,但是跟黑裙一對比,就成了慘白。
三個男人,其中一個人,臉上刻著一隻猙獰的蠍子。
另外兩人中有一人,眼圈青紫,嘴唇亦是黑紫色。
最後一人,手掌微微弓起,以手做爪狀,應該是個善於用手取人性命之人。
吳青執劍擋著木香,看著那幾人,目露不屑,“花錢僱傭你們的人,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們要殺的人是誰嗎?如果只是為了錢,我怕你們有命掙,沒命花!”
這五人並未將木香放在眼裡,因為完全感覺不到她的內息,唯有站在前面的男子,氣息沉穩,底盤甚是穩固,內力不弱。
兩個女子中較瘦的一個,哈哈一笑,笑聲詭異慎人,“這位小哥,我們幾個人可不是尋常以命搏錢財之人,尋常的財富又如何能請得動我們五人,僱主既然能請得動我們出山,自有她的條件,而她,今夜必死無疑!”
這個要死的人,指的自然是木香。
另一女子也陰陰的一笑,“小哥長的好生俊俏,若是你此時放下劍,降了我們,便可保你性命無憂,何必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女娃,拼上自己的性命呢!”
她這話說的,並非故意引誘他,而是真的看中吳青俊俏的長相,搶回家,做個床伴,似乎也不錯。
吳青不善於跟人爭吵,再被她們語言調戲,頓時怒火中燒,眼看著就要處在爆發邊緣。
木香忽然走上前去,撫著白鷹,眼神譏諷的看著這兩個女子,“他說的不錯,有命掙,也要有命花,既然你們一直隱居深山,想必對外面的事,並不是太瞭解,更加忘了一山自有一山高,走在懸崖邊的人,切莫過度自信,縱然你走的很穩,可也未必能平安無事。”
“你倒是鎮定,還能說出這麼一番話,我們五人在這懸崖邊已走了數年,再走一回,也無防!”
當先的女子,突然她身上抽出一把琵琶,素手在琵琶上一揮,刺耳的樂聲,聽的人心煩氣躁。
吳青蹙眉,朝空中打了個暗號,又是一隊黑衣人,落在那五人身後,人太多了,都快把巷子堵嚴了。
那彈琴女子身後的五人,迅速將女子圍了起來,擺出陣形。
木香笑容很冷,“琵琶彈的不錯,可惜你的手,太難看了!”她突然揮手,趴在胳膊上的白鷹如一道劍光,嗖的一聲,對著那彈琴女子疾掠而去。
白鷹的速度太快,那女子雖有防備,卻也晚了一步,身形閃躲,手卻未能躲開,頓時鮮血淋淋,琵琶應聲而斷。
“好生猛的鷹,捉了帶回去!”臉上刺蠍子之人,猙獰狂笑。
吳青對著空氣,吹了聲口哨,原本靜立不動的黑衣人,忽然以極其古怪的陣型,朝著五人圍了上。
白鷹在空中拍著翅膀叫囂著飛過,重新落回木香手上。
“夫人,給,”吳青將一面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