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沒問題,木朗,咱們走吧,我得先去馬車上拿兩個袋子,再去裝他們,”大飛一拍木朗的肩,笑的爽快。
“嘶,”木朗步子踉蹌了下。
“木朗怎麼了,是不是剛才崴到腳了?”木香趕忙蹲下身,掀開木朗的褲腳,瞧見他腳脖子又紅又腫,一看就是崴到了,還是很嚴重的那種。
可從大飛帶他出來到現在,他愣是沒吭一聲,若不是大飛力道太大,震到了他,他還不吱聲呢。
“姐,我腳沒事,回去躺兩天就好了,你讓大飛哥快去收拾那裡面吧,別被人瞧見了,”木朗扒掉她的手,不讓她看。
其實他一點都不害怕,很奇怪是吧?起初是有點震撼,可在那之後,便只剩好奇了。
木香心裡又沉又悶,“等下讓大飛帶去你看郎中,讓他給你正個骨,把傷口包紮一下,還有脖子上也是,再開些藥,哦對了,等下你們經過張屠戶的攤位時,問他有沒有新鮮的大骨頭,要新鮮的,多買些回去,姐給你熬骨頭湯。”
她的聲音又柔又輕,同剛才那個眼睛都不眨,便拿刀切下趙五命根子的人,天差地別。
木朗乖巧的點點頭,仰頭看她,“你不用擔心我,不過,你也得當心,別受傷了,咱們不跟他們一般計較。”
木香微笑,“放心,這事大姐自有分寸。”
大飛知道她要去幹嘛,他一點都不操心。能一刀將人手臂跺下來,跟剁豬蹄似乎的女子,能是泛泛之輩嗎?
木香離開他倆後,繞道去了打鐵鋪。
那天赫連晟給她的那把弓,真的很好用,又小巧又輕便,往身上一揣,也很難叫人發現。
可惜了,不過是戳到那個人的下面,就被赫連晟這個醋罈子丟掉了,好可惜。
“姑娘,你是要看菜刀還是鍋鏟哪?我這兒什麼樣的鍋鏟都有,都是我老漢自己打的,您瞧瞧!”
鐵匠鋪的老闆,是個憨厚的紅臉老漢,看她進來,熱情的招呼她過去看廚房用具。
木香有些無語了,她這穿著的確不像女俠,像廚娘。
“我想要兵器,您這兒有哪些稱手的小東西沒有,劍或是刀,都可以,我要小的,方便攜帶!”
那老漢呆住了,好心的勸說:“姑娘,我看你也不像練武的,是不是跟家裡人吵架了?唉,在一塊過日子,哪能沒個拌嘴鬧矛盾的時候,和氣生財,可千萬衝動不得啊!”
木香朝天翻了個白眼,隨手抄起一把鍋鏟,“行了,您老別說了,我買鍋鏟還不行嗎?”
“噯,這就對了,買把鍋鏟回去,給家裡人做頓飯,就啥事都沒有了,”那老漢樂呵呵的把鍋鏟刷了一把,再將鍋鏟遞給她。
就這樣,原本是要買兵器的,最後卻拿了把鍋鏟出了店門。
木香瞅著她的鍋鏟,重重的嘆了口氣。算了,鍋鏟就鍋鏟吧,至少它也是鐵的,打起人來,一樣的疼。
隨後,她又去藥房,配了些迷藥,都是草藥草,不能服用,也可以燒了迷藥。
本來想直接買迷煙的,可那藥鋪老闆,用古怪異樣的眼光看她,把木香瞧的,渾身直打雞皮疙瘩。搞的好像她要去幹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趙念雲一直都住在福壽樓,最近大概是想長期抗戰,從福壽樓搬了出去,竟搬到縣衙老爺家的一處宅子去了。
想必這縣老爺是想巴結趙王,得了訊息之後,便來巴結趙念雲。
這處宅子的地址,不在鎮子中心,偏西北,木香一路摸過去時,正巧看見一個胖丫頭也進去了。
這丫頭背影有些熟,但木香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趙念雲敢獨自留在臨泉鎮,也是妄自為之。她帶了四個侍衛,雖不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保家護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