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赤貂,很顯然,它對這隻大老鼠,還是沒啥好感。
白鷹就更別提了,若不是看在這傢伙渾身都是毒的份上,它早將這老鼠吞下肚子了。
它倆往旁邊閃,卻正好給赤貂騰了地方,正正好卡在它們中間。
院子裡,兩位主人正在你儂我儂的說著話。
錦雞嫌棄赤貂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坨大便。
‘當著人的面,你也能放屁,你是臭鼬嗎?你再不滾下去,休怪我不客氣!’這是錦雞的心聲,它撲騰了下翅膀,好像真的要把赤貂扇下去似的。
赤貂嚇的嘰嘰狂叫,離開它,往白鷹那邊躲去。
白鷹的神情更為高傲,簡直是貴氣十足,絕對是鷹界的國王,只見它伸出爪子很慢很慢的撥開赤貂抱著它的爪子,這傢伙身上太臭了,實在是忍無可忍。
赤貂才不怕它,它跟白鷹相處的最久,以前也這樣磨它來著。
所以在錦雞扇動翅膀的時候,它死命的往白鷹肚子底下鑽。
白鷹腹部的毛,也很軟的,都是一些小細絨毛,赤貂玩的不亦樂乎,壓根沒感覺到白鷹漸漸豎起的羽毛。
突然,這欠收拾的傢伙,爪子也不知抓到了哪裡,白鷹身子一抖,二話不說,直接就跳到一旁,然後,一膀子扇過去,赤貂圓滾滾的身子,順著房簷,滾啊滾啊,再然後,只聽咻的一聲,最後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這回跌的不輕,摔了個四仰八叉,肚子翻著朝天,四隻爪子也僵硬的舉在半空。
赤貂黑豆子似的小眼珠子,還處在驚魂未定之中,一動不動的望著天空,偶爾抽動那麼一下。
似乎怎麼也沒想到,白鷹會對它下如此毒手。
黑寶從自己窩裡竄出來,跑到赤貂面前,圍著它圍圈,一邊圍,還一邊嗅,似乎很興奮,那眼神像是在說,“看吧看吧,讓你跟我擠狗窩你不幹,非得冷臉貼冷屁股,這回摔的可快活?”
赤貂又顫抖了一下:壞傢伙,不過是摸了一下它的毛而已,不是母的,怕啥呢!
黑寶又圍著它嗅了幾下,最後伸手舌頭,要舔赤貂的臉,想安慰安慰它,被赤貂一臉嫌惡的躲開了。
赤貂受了刺激,奔回黑寶的窩,躲在裡面不肯出來了。
房頂上,錦雞面無表情的斜了白鷹一眼,“又不是個小娘們,摸一下,你至於把它扇飛在地上嗎?”
白鷹很不客氣的用眼刀子扔它。廢話,要是抓了旁的地方,倒是無所謂,可偏偏這傢伙手欠,抓了本鷹大人,某些不能抓的地方,它能不火嗎?
木香跟赫連晟回到廂房,下午累的夠嗆,縱然晚上,某人還是一副精神十足的樣子,也不能折騰了。
赫連晟知道她累,親自準備沐浴的水,親自替她寬衣解帶,當然了,這個親自,是他強烈要求的,木香反抗了,卻是反抗無效。
待到木香睡著,赫連晟才輕手輕腳的離了廂房,就在隔壁的清風院。
吳青跟嚴忠,都等在那裡。
“殿下!”兩人在赫連晟面前齊聲跪下。
白天的時候,情緒不宜外露,現在只有他們三人,自然不需要再隱藏情緒。
“都起來吧,你們的差事當的不錯,”赫連晟越過他們,走到書桌後面的椅子上落坐。
嚴忠跟吳青二人起來之後,臉上還是有些愧疚的。
“屬下不能跟隨殿下征戰殺場,不能護衛殿下左右,實在無顏面對殿下,屬下有罪,”這話雖是吳青說的,但嚴忠心裡也是一樣的想法。
赫連晟隨手翻著桌上的文書,“本王臨走之前,就同你們說過,護好襄王府,護好王妃,你們就算幫了本王的大忙,何來的有罪?即便有罪,也罪在你們不該放水瑤進來,隨隨便便冒出來的一個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