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做工倒也精細,還有一股淡淡的藥香。
“小人明白,小人懂了,”丘管家何等精明,又豈能聽不懂他話裡話外的意思。
接了命令,丘管家很快就退了出去。
不多時,上官芸兒的貼身婢女,站在外邊稟報,“殿下,夫人問您何時回院子休息,若是殿下處理正事,需要很晚的話,夫人讓小廚房給您做些點心。”
軒轅凌緊繃的神情,有那麼一刻刻的紓解,“知道了,告訴夫人,不會準備夜宵,本王很快就過去了。”
上官芸兒對他的真心,再真不過,痴情又賢惠。每回軒轅凌想起自個兒府中那些個美人,竟沒有一個人比得上上官芸兒對他的真心。
那麼些個女人,他們愛慕的,不過是他的身份,他的財錢,千方百計的想吸引他的注意力,想爬上他的床,還不是為了自己的地位嗎!
揉了揉發疼的額角,就著屋裡的涼水,洗去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屬於軒轅凌的一張臉。
最近幾個晚上,他都以真面目對著上官芸兒。
既然是他睡過的女人,又是睡的最多的,他自然不想他的女人,將他當做旁人看待,無關情愛,純粹是男人的驕傲。
軒轅凌還沒出門,書房再度響了,這回,是舒良娣的侍女。
“殿下,主子讓奴婢問問您,可要去偏殿歇息?主子知道殿下這幾日辛苦,說要親自殿下緩解疲勞呢!”
舒良娣讓侍女這樣說,無非是為了引軒轅凌過去。
在這深宅內院之中,一個女人,一個妾室,如果得不到夫君的寵愛,那她的漫漫長夜將會更長,更寂寞。
所以,在有了一次機會之後,舒良娣的膽子越發的大了。
她有興趣,軒轅凌卻玩膩了,果然,如舒良娣那樣有胸無腦的女人,只配暖床,暖的多了,還會叫人反感,實在沒什麼可取之處。
軒轅凌流連花叢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什麼樣的女人沒玩過,這個舒良娣吃過一次,就沒了新鮮感。
接二連三被催了幾次,軒轅凌就已十分厭煩,“回了你家主子,本王今日只在太子妃宮中歇息,讓她沒事別來打擾,本王乏了!”
那侍女望著書房的門,心知回去之後,免不了又是一頓責罰,同時,她心裡也納悶了。
太子從宮裡回來之後,似乎變的不一樣了,具體哪裡不同,她也說不上來。
回到舒良娣所在的清院,那侍女如實將太子的話複述給主子聽。
果然,舒良娣聽後,勃然大怒,二話不說,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那丫頭臉上,“沒用的東西,說了讓你務必要把殿下請來,你卻連個話都傳不好,如此沒用,倒不如把你賣了,哼!”
她也不是非要跟唐昊同寢,只是那幾個臭女人,笑話她失了寵,有事沒事就拿話來擠兌她,虧得她還能太子懷過小皇子呢,雖然那個孩子……不提也罷。
侍女跪在地上,動都不敢動,連頭都不敢抬,就怕說錯一個字,招來主子的責打。
舒良娣在屋子裡踱步,想到上官芸兒的爭寵,想到她夜夜侍寢,萬一哪天真叫她撞了好運,懷了皇嗣,這……
想到此處,舒良娣突然停住了步子,“太子妃院裡的花沒有去年開的好看,得找人重新栽培才是,明日你出府一趟,回我孃家,就說要給太子妃送幾盆好看的牡丹來,一定得是最好的,明白了嗎?”
“是,奴婢知道了!”
舒良娣瞪著搖曳的燭火,眼睛微微眯起。她沒了孩子,誰也別想懷上!
這一夜,木香睡的很晚。
知道白鷹去給她傳信了,如果快的話,明日一早就該回來了。
所以這一夜,她總是睡一會,便會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