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妃請帶著您的愛寵進去吧!”惹不得,只能躲了。雖然心裡恨的牙癢癢,但表面上還得裝的恭恭敬敬。
反正皇后也撂下話了,對待這位襄王妃,能攔的就攔,不能攔的,就隨她去吧!
走上白玉石鋪成的小路,紅葉想想還覺著好笑,“這些個奴才,都是欺軟怕硬的,你不對他狠,他便當你好欺負,也就是你,敢跟他們硬碰硬,換了我,是萬萬不敢的!”
“沒什麼敢不敢,我也就是狐假虎威,等咱們有了真本事,直接甩回她臉上去,”木香走在最前頭,面上是淡淡的笑,心裡卻在盤算著今日會發生什麼事。剛剛嚴忠小聲對她說,殿下早已安排了五百精兵,就在離鳳臨臺不遠處埋伏,若有需要,隨時支援。
紅葉還是性子太弱,“你這脾氣,估計只有襄王能壓得住,換了旁人,早被你氣壞了。”
嚴忠的表情微有變化。他太喜歡紅葉的這句話了,一物降一物,少了誰都不成。
快要步入鳳臨臺,路臺的兩邊,每隔五步,便站著一名輕紗曼妙的美人,手裡捧著花盤。
這情景要是擱在天氣暖和的時候看著,倒也賞心悅目,但是這天……
“喜鵲,你覺得今兒冷嗎?”木香故意放慢步子,視線從這些婢女身上一一掃過。個個美貌如花,即便不是傾國傾城,那也是小家碧玉,各有一番風韻。
喜鵲雖然長相不及這些美人,可腦袋卻是很靈活的,“自然是冷的,這天就是老人們常說的,倒春寒,您瞧湖面上的冰,到現在還沒化開呢!”
“呵呵……”紅葉用袖子掩著唇,走在最後面偷笑。
木香若有所思的點頭,最終目光其中一個女子身上停住。
不是因為她長的最美,也不是因為她長的最特別,而是她的身份,如果她沒記錯,此人應該是竇皇后的侄女,上一次的宮宴,她用餘光瞄到了。
這回倒不是盯著赫連晟,但依舊用怨恨的目光死瞪她。
木香在她面前站住,上下瞄了瞄,“喜鵲,最近宮裡財政吃緊嗎?居然連大家小姐都出來站臺了,莫不是有什麼陰謀吧?”
這話,喜鵲可接不上來了。倒是紅葉,把木香拉到一邊,低聲對她道:“你有所不知,竇郡主中意的人,是四皇子唐焱,聽說今兒他也會來,所以才站在這兒,你沒瞧見人家是盛裝打扮,穿的那麼少,站的又那麼直,還不是為了多看唐焱幾眼。”
“看中他?”木香真不是一般的驚訝。
想想唐焱那個病秧子,長的雖然還算過得去,但他的身子骨,娶妻不成問題,洞房恐怕就……
木香真心實意的提醒她,“姑娘,守寡可不好玩,憑你的長相,家世,要什麼樣的男子沒有,何必非要喜歡那個病秧子,萬一你前腳跨進門,後腳他便昇天了,那你這一輩子可就毀了!”
“襄王妃什麼時候也喜歡背後說人了!”
唐焱頂著一張粉白的臉,無聲無息的站到他們五人身後。
嚴忠面色未動,但垂下的眼睛裡,閃過一個震驚的眼神。唐焱即便身子再弱,走路還是會有聲音的,而他居然絲毫動靜都沒有聽到。如果不是他大意,那便是他深藏不漏。
幾人神色各異,紅葉微窘,竇小郡主一臉喜色,心花怒放,都寫在臉上了。
木香更沒有背後說人,當場被抓包的歉意,反倒坦然的不能再坦然了,“還以為今兒來的都是女眷,真想不到四皇子也有此雅興,來湊這個熱鬧!”
言下之意就是:女人之間的聚會,你一個大老爺們,湊啥熱鬧?
唐焱笑顏不變,正要說話,旁邊那一位美人率先開口擁護了。
“王妃姐姐有所不知,皇后娘娘的原話是,已經娶了正妃的皇子和世家公子不必參加,沒說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