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木香,有好幾處產業,在她眼裡,兩千兩銀子是個大數目,但或許在她眼裡,就是小小的零花錢而已,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這樣一想,趙王的膽子更大了,“你想讓我拿祖產做抵押,可是我家祖上有規定,祖產不可以拿來做抵押,要不換個,我拿田產做抵押怎麼樣?”
“田產?呵,你們家所有的田產,所有房產加一起,也不夠一千兩,這樣一來,我豈不是吃虧了?”
趙王臉上一陣難堪,“那你要如何?都說了我家祖產不能拿來抵押,反正你跟我賭錢一定會輸,用什麼抵押不一樣,”他就想不通了,既然明知要輸,為啥還那樣計較賭注。
“不一樣,非得有個大物件抵押不可,否則這一局,我便不賭了,唉,真是的,想送錢都送不出去,”她作勢就要把銀子往懷裡揣,起身就要走。
趙王如果不貪,最後也不會落到一無所有的地步。眼見到手的銀票就要飛了,趙王怎能不急,“條件好商量,你容我想想!”
這個女人賭技如此之爛,加上先前,她也從未贏過,趙王心中浮動的厲害。
何安用輕蔑的眼神看他,戲謔道:“原來趙王殿下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可是我聽人家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地趙王殿下連幾處野山林的地契都不敢拿,莫不是家裡由夫人做主,趙王當不得這個家?”
他一說,自然有人跟著一起鬨笑。
趙王被他們嘲弄的面紅耳赤,從耳根子一直紅到脖子。
他怒了,站起來身,猛的一拍桌子,“誰說本王拿不起了,你們等著!”
重要的東西,他一般都不會放在家裡,而是存在錢莊,那裡機關重重,高手眾多。
他存進去時,明確說了,這是地契,如有損壞或者丟失,錢莊是要全額陪給他的。
趙王抱著那些銀錠子,飛也似的跑了。
嚴忠跟何安,在他逃跑後,朝著木香靠過來。
何安擔心她能不能贏,“主子,您的賭技真的能確保,一局定勝負嗎?若是不確定,還不如讓小人來,我以前也跟人玩過,再不濟,也比你的技術強。”
木香攏了攏袖子,翹起二郎腿,忽然又想到肚子裡的這個,那樣的坐姿不好,只得把腿又放回去了,答非所問,“你說呢?”
“什麼叫我說,這可是兩千兩銀子呢,要是我沒記錯,這是要付給布莊的定金,您可別敗家啊!”
木香乾脆不看他了,只吩咐嚴忠,“把他的嘴堵上,吵的我頭疼,這裡風還挺大,噯,這位壯漢,你叫什麼,從哪來?”
趙王還沒回來,她便詢問起來。
一直就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壯漢,聽見她突然問起他們的來歷,眼神有些閃躲,步子在往後撤,“夫人舍了一頓飯,我等本該回報夫人的一飯之恩,但是我等出身低微,說出來,恐怕汙了夫人的耳朵……”
“不必想著逃走了,我能猜到你們的身份,良匪?呵,你用拿那種眼神看我,如果我想報官,一早就報了,想讓你們做牢,不遠處的大街上,就有官兵巡邏,但那些事,我不會做,所以你們也不用對我有敵意,”木香知道他們要說什麼,便先一步截斷了他們的話。
那壯漢心裡咯噔一下,瞬間涼了一大截,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普普通通,氣勢亦不出眾的女子,竟然一眼就看出他們的來路。這怎麼可能呢?
不待他再問下去,前去取地契的趙王,就已經火急火燎的跑回來了。
在經過街角時,還不小心碰到了那個被閹掉的瘦高個兒,也根本沒想過,這個人是如何輸掉了命根子。
“來了來了,我把地契拿來了,你的銀子呢?”趙王取來一個錦盒,怕木香會懷疑,還特意開啟給她看,“我家祖產山林的地契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