籃子,又馬不停蹄的送到太子的書房裡。
下午舒良娣的事,已經平息了。
孩子是如何掉的,如今已經無從考證。
為了這事,唐昊也補償了她,送了些金銀首飾,算是安慰了她受傷的小心靈。
上官芸兒送去的補藥,最終還是喝掉了。
至於喝掉以後,會怎麼樣,誰也猜不到。
籃子送上唐昊書桌,他掀開之後,當看見裡面橫七豎八放著的包子時,他嫌棄的皺眉了。
“這品相也太難看了,一點都不精緻,手工一點都不講究……”
他一邊埋怨,一邊拿起一個包子,先聞了聞,能聞見餡裡頭的鹹菜香,再咬一口,滿嘴的鹹香味。
最後,他得出一個評論。
那女人做出來的東西,跟臭豆腐一樣,看著難看,吃著還湊合。
說是湊合,他卻一口氣吃光了籃子裡的四個包子。
吃到最後,連水都喝不下,躺在那,接連打了好幾個飽嗝才算完。
他在這裡吃的香,襄王府的前廳裡,用午膳的氣氛卻有些凝固。
彩雲到吃飯的時間還沒回來,喜鵲去找她,回來稟報說她中午在外面用飯,不回來了。
木香知道她是在躲著鑑空,不想瞧見他。
彩雲沒回來,坐在桌上吃飯的人,就只有木香、赫連晟、鑑空、明瞭以及木朗。
這四人,唯有明瞭跟木朗吃的歡快。
至於赫連晟,表情淡淡的,不過吃飯倒是沒耽誤,吃的也挺香。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
女人最幸福的時候,就是看著自己的男人,吃著自己做的飯菜。
他吃的香,幸福感才會暴增哪!
相較於他們幾個,鑑空只吃了一個包子,喝了半碗粥,便擱下筷子不吃了。
他自從坐下之後,不跟任何人說話,眼睛是放空的,似乎聚焦在一個地方,又似乎去了很遠,很遙遠,無法觸控的地方。
木香本以為,把木朗叫來,他會有所反應,至少也應該是用複雜的眼神,去看木朗。
可是沒有,他只看了木朗一眼,對他慈祥的笑了笑,完全是一副出家人,看待凡俗人的眼神。
赫連晟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是在木香的身上,他一邊吃著飯,一邊盯著木香的小腹,還看她吃飯。
木香的注意力卻不在他身上,看見鑒空沒吃到什麼菜,她最終還是忍不住發問,“你不吃了嗎?這些都是素的,還是菜不合你胃口?”
鑑空微微低頭,“施主費心了,貧僧飯量小,你們不必管我,明瞭,扶我去外面坐,別擾了施主吃飯。”
“哦,師傅您別急,我這就來,”明瞭嚥下最後一口包子,顧不得把包子嚥下去,便站起來,不是用扶的,而是用背的。
看著他們的師徒倆走出去,木香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擱。
說不失望是假的,曾經盼望了那麼久,渴望真相了那麼久。
到了真相揭開時,所看到的內在,卻叫她難以接受。
赫連晟也放下筷子,握住她的手,“算了,由他去吧,其實我能理解他,在我眼裡,你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要,哪怕是孩子,沒有我,他們還能長大成人,但是我沒有你,一天也活不下去,懂了嗎?”
赫連晟是間接的拿自己做比喻,做為男人,他很瞭解鑑空的心思。
失去愛人,於他來說,便是失去了靈魂。
人沒了靈魂,就只剩一具軀殼,這並不奇怪。
木香看著他的眼睛,清楚明白的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難道真是她想錯了嗎?
彩雲從家裡跑出去之後,順著襄王府的圍牆轉圈圈,一遍一遍的走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