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言初的三言兩語之下,這件事由口角之爭變成了打架事件。
老師詢問任言初:“為什麼打架?”
任言初回答:“看他們欠。”他語調輕鬆,沒有緊張和擔憂。
那些人會那麼輕易的順著任言初的思路去說話嗎?
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
兩個人中的一個人說:“老師,是他先動手的!”
老師:“你為什麼要先動手?”
任言初:“看他們欠。”
兩個人中的另一個人:“老師,我們明明和另一個女生在聊天,也沒和他講話,他就直接動手了,簡直是莫名其妙!”
另一個人還作補充:“那個女生和他是一個班的,都是八班!”
……
那兩個人的陳述把原本的事情一五一十說出來,司月月也被拉去談話了。
場上有三個老師,四個學生,老師分別是兩班班主任和處理事情的老師。
司月月也說那兩個人說的話,不過加了些內容,她把前因加進去了。
那兩個人聽她這麼一講,立馬激動起來,趕忙對老師說:“她是在瞎講,我們沒有這麼做!”
她剛進入辦公室時,如其所看,是超級緊張,畢竟是犯錯談話。
口角之爭在南城中學這裡,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違反紀律,畢竟是不文明用語,諷刺人了。
“老師,空口無憑即是汙衊,你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以去調監控,但是,我問心無愧,如果還來一次,我還是會上前去。”
“首先,我是八班人,任言初也是八班的,然後八班是憑自己的實力考取成績,不接受平白無故的倒髒水和辱罵。”
司月月鏗鏘有力地說著。
緊張不影響她據理力爭,一是一,二是二,多餘的鍋,咱不背。
她的那番話,落入班主任和任言初的視野裡。
“老師,您還是調監控為好,看看這二位是怎麼對任言初的,”說到這裡時,她微微停頓,似乎在進行著思考,下一秒,語出驚人了。
“他們被揍,我看純屬活該,誰讓嘴那麼賤!”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況班主任也在這裡,如果真有什麼事,大不了就寫人生中的第一次檢討,反正我絕不選擇憋屈。
劉洪波作為八班班主任,自然是維護自己班的學生,四兩撥千斤下,這個問題輕易解決了。
任言初與那兩人互相道歉,司月月“口供”結束回自己教室。
任言初到底是個桀驁不馴的公子哥,讓他給這啥也不是的人去道歉,簡直是痴人說夢。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件事不消片刻,只要你是有心人,都知曉了。
八班義憤填膺,罵著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
晚自習的聽力,司月月被任言初叫出了教室。
這一去,就把整個聽力的時間給浪費。
上個學期對他或多或少是有些吐槽點的,畢竟做事是真的讓人無語,一個寒假過去,那種感覺淡了。
於是司月月就把他完全的當班裡普通同學看待,不帶心裡想法和意見。
三月份的傍晚,或許是早春,夜幕降臨的很快。
此刻,雖還有些冷意,但不再如冬天那般刺骨了。
“你今天,為什麼在辦公室裡說那番話?”任言初說。
他在說那句話時,神情是肉眼可見的不自然,彆彆扭扭的,很罕見,他居然也能扭捏。
司月月起初是沒get到他的意思,“啊”了一聲,過了幾秒後,反應過來後重新說:“呃,說話還需要原因?”
“你說你相信我是憑實力考出英語成績的。”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