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司月月不太好回答,畢竟在一分鐘前還在幻想著自己要被這個壞蛋給“校園暴力”。
杜昭昭看向快遞,“我還不知道他給你買了什麼杯子,我有些小好奇,能拆開看看嗎?”
接下來,就是拆快遞環節,杜昭昭以為司月月是那種軟萌軟萌的,要先拿個小刀劃拉,結果她暴力拆除,瞅她平靜的表情,可以看出,她經常這麼做。
杜昭昭摸摸鼻,人物形象猜錯了。
司月月對品牌是不大感冒的,能記住耳熟能詳的例如爛大街的阿迪達斯,耐克等就很給面子了,關於水杯的牌子,她是真一竅不通,只知道這杯子長得真高階。
“germ?還是迪士尼聯名的,任言初有心了。”杜昭昭看向這隻水杯。
司月月本來也在看這個杯子,聽到杜昭昭說“聯名”二字時,她內心“咯噔”了一下,“杯子,貴?”
“也沒多貴,就幾百多。”杜昭昭輕飄飄地說著數字。
杜昭昭走後,司月月將杯子拿在手裡,左看右看,顏色是不錯,但幾百多?她嘆了口氣,將杯子放在一邊。
不能欠人情,不能佔便宜,物品等價交換,這是司月月的原則。
她最終下定了決心,要找他說清楚。
每個人的消費觀不一樣,兩三百的水杯對我來說,貴了。
司月月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去找任言初。
她走了幾步路又折回來了,任言初在睡覺,這個時候去打攪,不合時宜。
接下來的課間,他都在睡覺,從第二節課的大課間一直睡到第四節課下課。
司月月已經盡她最快的速度到門口去攔下任言初的路,可是,他的速度更快。
邢星見司月月出來的速度這麼快,她也趕忙出教室了,筆蓋都沒來得及給蓋上。
“這次怎麼出來這麼快?”邢星看見她手上的水杯,“吃飯了,你帶水杯幹嘛?”
“我本來想攔住任言初的路,將水杯還給他,誰知他下課那麼積極。”
“水杯為什麼要還啊?不喜歡嗎?”
“不是,是它太貴了,我受之有愧。”司月月說。
走讀生是要上早讀課,午自習以及晚自習的,對於吃住都在外面的走讀生來說,時間就會尤為緊迫,杜昭昭選擇了交伙食費在校內吃飯,姜甜甜陪她一起。
無獨有偶,下午第一節課下課,任言初還是在睡覺。
司月月不由得內心吐槽:是睡神嗎?天天睡!
她是行動派,抓到時間就上,絕不含糊。
“任言初,我接受你的歉意了,但是這個杯子太昂貴了,我的保溫杯是我自己扔的,不用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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