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月不小心撞到了陸野,後來才知,看似巧合其實是故意。
一個下樓,一個拐彎準備上樓,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撞到了一起。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司月月低著頭走路,沒成想會撞到人,一連三個對不起脫口而出。
她不知道那個人長什麼樣,也不需要知道長什麼樣,道完歉後讓出一條路,緊接著各去各的路。
司月月的頭頂上傳來聲音,“你好像很喜歡一連三個對不起?”
“我,有嗎?”司月月下意識的回應,等抬頭時,又恨不得把話撤回了。
眼前人是熟人,意思是知道姓名的人,但不是朋友的那種型別的。
“你剛剛不就是。”
“啊。”司月月尷尬一笑,然後目光躲閃著。
她現在要上樓。
陸野不想就這麼放司月月走,他有問題要問,“你最近和任言初是什麼關係?”
司月月回答:“沒關係。”
“沒有?他最近不是和你走的挺近的?”末了陸野又補充一句,“別誤會,我只是單純問一問。”
司月月說:“哪有,我和他磁場不投,而且,我躲他還來不及。”
陸野聽到司月月的回答後,眸子裡閃現一抹不易察覺的神情,隨後又問:“為什麼要躲他?他不是給你買了一個杯子嗎?而且也道歉了。”
如果是其他男生,司月月會回答完“沒關係後”立馬走人,根本不會給他追問的機會,陸野之所以能例外,大概是因為在暑假時就認識。
以及,她不想再“恐男”。
“是啊,一開始我以為他是誠心道歉呢,畢竟他真的買了杯子,”說到這裡,司月月頓了頓,“誰知道他不過是打發了事。”
“你就那麼肯定?”
司月月說:“猜錯了也無所謂,我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
三秒後,還是安靜。
既如此,各走各的路。
有句話叫做否極泰來,司月月不清楚後面會不會繼續壞運氣,姑且用“嚐點甜頭”來概括。
司月月遠遠地就看見漂亮的女生,她迎面走來,走過時,空氣都香了。
那是清冷氣質型美女,穿著一身白衣,在走動間衣袂翩翩,明明是在白天,卻好像是在皎潔的月光下。
只是,她有一種疏離感,可能是因為她戴著一副金邊眼鏡,平靜而又冷淡。
可望而不可及,她是荷塘中煢煢孑立,傲然在月光下舒展著自己,身影仿若遺世獨立的清荷。
司月月專注的犯花痴模樣被折回來的某人給看的津津有味,他先是在背後暗中觀察,然後悠悠地開囗,“她漂不漂亮?”
司月月沒有任何思考,一口說:“漂亮。”
話說完後,她的腦子運轉了,對剛才的資訊進行分析篩選,於是乎,她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
他不是上樓了嗎?怎麼就在我旁邊?!
司月月收回了自己不爭氣的目光,尬笑的看著陸野,“你不是上樓了嗎?怎麼又下來?”
陸野沒有回答,他說:“看不出來你挺。“省略的字不言而喻。
司月月搶著找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我只是出於對美的欣賞。”
陸野見此,笑笑沒講話,而他這麼一笑,司月月就更加囧了。
她繳械投降,坦誠布公,“好吧,你心裡想的什麼樣我就是什麼樣。”
司月月的臉紅的要滴血了。
陸野走近,在司月月的一旁,語調不知是調侃還是什麼,說:“你的臉怎麼那麼容易紅啊,你是因為看見美女臉紅還是看見帥哥臉紅?亦或者是花痴模樣被我給逮到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