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是非常不好
田歲戳了戳司月月,神秘兮兮的表情。
“怎麼了?“司月月問。
田歲向後看了一眼,觀察完形勢後說:“司月月,你要被找麻煩了。”
“為什麼?”
“任言初,他可是出了名的爛脾氣,男女不論,你今天讓他這麼難堪,他一定會找機會報復你的。”
“找機會報復?他肚量就這麼大?要論難堪找報復,也應該我先,做錯事就應該道歉,而且,他說的話是真的很難聽!”司月月有理有據地說。
“哎呀,他的字典裡就沒有道歉這兩個字,而且,”田歲本就是小聲說話,說到這裡,她聲音更低了,小心翼翼地防止有人偷聽傳小話,“他是混社會的。”
混社會?混社會!
完了,我可是良民!
田歲繼續對司月月說任言初曾經的種種事蹟,她聽完後,臉色泛白。
這下,我真不好了。
司月月心虛的掉頭看向任言初,看他那黑的跟個鍋底的表情,內心油然而生的是大事不妙。
不會吧不會吧,我的安穩的高中生活難道就因為我一時沒有忍住,口嗨懟了他那兩句而要說拜拜了?
可是本來就是他有錯啊!
她忍不住再回頭望一眼,結果這一望,四目對視,被抓包了!
司月月立刻轉頭,當做無事發生。
杜昭昭能有什麼壞心思呢?也就是聽說自己的好兄弟任言初被人懟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不小心上揚了一下。
“有什麼好樂的?“任言初單手撐著頭,沒帶什麼好表情。
“看你被懟了我快樂唄,”杜昭昭一點掩飾都沒有,“哎,上次這麼懟你的人是在什麼時候?”
顯然,任言初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杜昭昭是滿臉期待著。
楊辰翊正好路過,他停下腳步回答,“和甜甜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回答完畢,他轉身走人,完美地呈現出一個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補答大師形象。
“任言初,你說說你,怎麼回事啊?怎麼就被懟了?又說了些什麼垃圾話讓人家小女生這麼生氣。”
任言初說:“她的杯子掉地上沾了灰,髒,我不過是在陳述客觀事實,而且我又不是不賠償。”
“那你道歉了嗎?”杜昭昭問。
任言初對這個話題表示沉默,杜昭昭也就知道了答案。
她頗有一種語重心長的味道,“任言初,不是所有人都像我們一樣能理解你的意思,該克服克服,該道歉道歉,不然你就真的被別人扣上沒禮貌的大帽子了。”
不得不說,杜昭昭是第一次遇見像任言初這麼奇葩的人,死活不說“對不起”,好像說了這三個字就能要了他老命似的。
一開始,她也同其他人一樣認為這貨拽到天上,素質極其低下,情商特別堪憂,後來瞭解後才發現他和大家口中流傳中的人截然不同。
還是那句話,傳的人多了,大家便不在乎真與假。
任言初笑笑,和之前的回答一樣:“隨便。”
杜昭昭笑了,“你確定不需要我替你解釋?”
“不需要。”任言初說。
“隨你,不過不要打臉。”
任言初晚自習沒有出現,他請假了。
最近上火,他去藥店買藥,買完藥後歪路去旁邊精品店,裡面的東西是五花八門,顏色豐富,他看了一圈後選中了一個米白色的杯子。
拿到手後,又覺得一般,放下了。
出了店後,他又隨身掏出溼紙巾,擦了擦手,然後丟進垃圾桶。
而司月月呢,愁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