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後,有一男一女。
任言初和貝萊在操場上時就看見了陸野和司月月在一起聊著什麼。
見他們走了,任言初也跟著走。
貝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前面和旁邊,她若有所思地說:“我早就覺得她和陸野的關係不簡單了,沒想到驗證了自己的猜想。”
任言初說:“沒有的事別瞎說。”語氣冷淡,不帶絲毫感情。
“本來就是嘛,言初,你見誰孤男寡女會在操場上看星星。”貝萊假意地說。
這不試探還好,一試探,貝萊的心就如翻江倒海般鼓騰著。
任言初的表情給出了他最真實的答案,他對司月月有別樣的感情,那種感情絕不是他口中說的“稍感興趣”。
貝萊狠掐自己的手讓自己保持鎮定。
任言初絕不會為了一個屢次三番惹到自己的人再三退讓,可是他對司月月這樣做了。
司月月,你的手段可真厲害,能讓陸野和任言初都對你有心思,看來,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在任言初未看到的一刻,貝萊露出了她的真實一面。
誰都不可以惦念任言初,他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任言初像個偷窺者,跟在其身後,他不相信他們之間真的是那種關係。
司月月這個蠢女人,她配不上陸野!
腦海裡的想法是這樣,心裡的想法卻是司月月身邊不可以出現比他還要關係更為親近的異性。
陸野對她,想法不單純,任言初能看的出來,但司月月這個情感笨蛋,什麼端倪都看不出,只把他當好朋友。
其實,這樣挺好的。
這個心裡想法的出現時,任言初打了個寒戰。
真是極其的離譜,我是入魔了嗎?
我居然會產生這種想法,司月月她有什麼樣的心思,她和陸野究竟是什麼樣的關係應該是與我沒半毛錢關係才對。
越想撇清,餘光裡卻越是落在司月月的身上。
當他看到她和陸野舉動親密時,那種奇奇怪怪的想法就如濃霧般將他籠罩,然後他便在其身後觀察著。
他就像一個見不得光的偷窺者。
老師安排的學習互助小組,任言初有意而為加入楊辰翊所在的組,只因那裡有司月月。
當他意識到自己這個奇怪想法後,只想將其給切斷。
她太普通了,普通到放在大街裡就會找不到身影的程度。
身高不過關,體態不勻稱,身材比例也一般,打扮的就是普通高中生該有的模樣,私服是幼稚。
還有,她的審美是真堪憂,居然會帶著那副土了不能再土的眼鏡。
這樣的人,我不可能放在心上。
任言初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嗎?不會的,所以他會強迫自己要忽略、忽視司月月。
心隨意動,他的行為和他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
做不到往前一步向她靠近,任言初只好像一個見不得光的偷窺者在背後默默關注。
那麼司月月的態度呢?
任言初幫助她後,她下定決心要對他改觀,事實上,她做到了。
不過,司月月把任言初就只當作普通同學來對待。
互助小組到現在,已經散的七七八八了。
四月份,新的一輪板報開始了。
司月月跟老師打申請,免去體育課,留在教室裡畫黑板報。
陪她一同留在教室裡的人有袁誦和杜昭昭。
司月月是真沒想到袁誦在畫畫上有兩把刷子,為了自己的事,也為了杜昭昭,她拜託袁誦來幫忙。
後黑板已經被值日生給擦的乾乾淨淨了,在上午時,板報的底稿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