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月月和任言初的和好,他們在悄然間就能發現端倪,例如司月月開始幫他講解地理題、歷史題等。
這下,任言初不再時時刻刻粘著司月月不放了,但是,是形影不離。
至少說只要有陸野在她身邊,他就硬摻和進來。
這就使得司月月左邊一個任言初,右邊一個陸野。
由於任言初的“黏”,班級裡關於司月月和陸野的閒言碎語少了不少,他們漸漸地知曉一件事:
司月月與其就是單純的朋友關係。
但凡她和他們是有著異心,才不會有第三者插入,只有雙方都是純潔友誼,才不介意異性加入。
聰明的人無需多言,司月月這一舉動,他們各明白是什麼意思。
她借任言初來撇清與陸野的亂七八糟流言蜚語。
明明是利用,任言初也甘願——不管怎麼說,在司月月這裡,她是對陸野只是單純朋友關係,別無二心,那麼我就有機會。
杜昭昭和楊辰翊有些好奇,但司月月沒給出回覆,而任言初呢,他就在一旁不語。
月考過後是期中考試,期中考試結束後放五一假期。
放假爽歪歪。
一行幾個人約定了一件事,他們打算趁著五一假期一起出去野個餐。
司月月像往常一樣要開始找藉口,但被杜昭昭給咽回去了。
“先別拒絕,這次我們定的地點是在學校附近。”杜昭昭開個頭。
楊辰翊接著說:“我們這次是野餐,學校附近正好有個農家樂。”
袁誦說:“五一假期的天氣都很好,適合出去玩。”
任言初:“在家躺著也是躺,動起來,外出採風,順帶給你小說增加素材。”
司月月寫小說的這件事,沒和朋友們藏著掖著,但她拒絕爆書名和筆名,其原因是寫的太差勁,基本沒人看慢節奏治癒系故事。
任言初到底是錢多,他說:“沒關係,我用錢給你堆到榜單第一名。”
司月月:“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你別……”
任言初:“你就當我人傻錢多沒處花。”
即使這樣,司月月還是拒絕了。
她說:“寫的太羞恥了,要面子。”
陸野也看向了她,其眼神裡的含義是同他們一樣。
司月月:“氣氛都烘托到這了,那我就去吧。”
說去就去,在星期六的那天,朋友小分隊集合在陸野他們在的小區。
為防止司月月走錯,陸野貼心地發了定位。
當然,任言初也發了定位。
司月月沒把話全抖出,可與之有直接關係的人都知道誰要是敢越界和她說一些超過朋友這個身份的事,就是玩完。
其他人只覺得她是在奇奇怪怪,陸野和任言初卻是心知肚明她的規則。
騎電動車的騎電動車,打車的打車,坐車的坐車,各自使用著各自的交通方式,在約定好的地方見面。
司月月到的時候,那裡已經有姜甜甜和任言初。
“看不出來你居然會騎電動車。”任言初說。
司月月的坐騎是小黑,看起來笨笨重重的,和她形象嚴重不符。
“你滿十六週歲了嗎?”他又說。
騎電動車按道路交通法,規定滿十六週歲才能騎行上路。
“我比你大一歲。”司月月看著任言初,“所以你覺得呢?弟弟。”
雖然我身高有點欠缺,但我就比他們大,除了袁誦。
袁誦是零三年,我是零四年,剩下的人則是零五年了。
再過一會兒,陸野來了,他也騎電動車。
任言初和姜甜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