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我們不得不捏碎遁地逃生符,各自分離了。幸好那魔蟲海在那沙丘連脈邊緣回收了,要不遁地逃生符也不管事,只是,大家一番尋找下來,卻發現蒼穹和鳳凰兩個傷勢嚴重。”
厚實高大的隔壁之下,極遠月粘在斷雲身上似乎就再不肯鬆開柔長的雙臂一樣,在斷雲臉頰邊吐氣如蘭,撩擾得他心裡微癢微癢的。
原來蒼穹和鳳凰雖然在危險時刻也傳送了出去,但由於動作稍慢一線,被奔湧上來的地獄魔蟲腐蝕酸液噴身到了。那地獄魔蟲的口水也不知道是什麼邪異的東西,一旦接觸面板,就層層滲透腐蝕下去,蒼穹的大腿和鳳凰的一條手臂在那魔火一般的毒液腐蝕下,面板肌肉層層有如凍冰融化一般,化成了暗黑色的汁水,只剩下一截有如被燻黑的焦炭一般的骨架。
布武、極遠月找到他倆的時候,蒼穹和鳳凰甚至由於忍受不了那一波一波衝擊大腦和心房的撕裂焚燒痛楚,而昏厥了過去。蒼穹和鳳凰傷勢這般嚴重,當下布武他們著急萬分,也顧不上再去找斷雲了,揹負起這重傷的一男一女尋找最近的村落醫治去了。這等殘損缺離的重傷,加上是由那神秘詭異的地獄魔蟲造成,要恢復治癒的價錢竟然高得驚人,布武、孤蓬和極遠月他們傾盡所有也是不夠,他們不得不立即獵殺一些沙河野獸換點錢。這一耽擱,孤單離散的斷雲就離他們更遠了。
極遠月卻待不住了,執意要去尋找斷雲,無論生死,一顆芳心繫牽下,終於獨自一個偷偷跑了出來,一路西行,一路兇險,對一個剛晉升刀客的正途修行者,可見是一件何等艱難的事情。
“也許我,不,我們都沒什麼機會了!”布武知道極遠月獨自跑了之後,曾經如斯感慨。
對斷雲來說,極遠月這顯得幼稚和浮躁的行為,卻在他心裡攪擾起陣陣盪漾的漣漪,猶如在這無邊黑夜虛空,一盞在漆暗長河中搖曳的燈火,他堅韌的心房有了那麼一絲感動。這種感動,有如沙河珍稀難覓的物品,在浮躁、怒狂、苦悶、無信,和孤獨孤絕感從未曾消失過的刀子們身上,似乎逐漸絕種。
“極遠月,你很傻!”
斷雲撣手揮去極遠月罩束一頭秀髮的布帽,流蘇一般的黑髮柔順如瀑,獨有的秀髮清香如黑夜中的燃香,輕輕送入鼻喉。他深入發叢,順延之下攀撫在她那修長光滑的玉頸之上,滑膩溫熱的觸感讓彼此輕輕低吟出聲,身體在漸漸發熱。
“我是很傻,因為你而變傻!”
豐腴水潤一般的嬌體,像一條蠕動的大蛇,寸寸貼附,節節觸碰,讓少年血氣方剛的身軀如火燃燒。極遠月柔手如船,滑行間破開斷雲水岸的矜持,自敞開的衣衫中纏繞而進,細密而溫軟的吻點,時而蜻蜓點水,時而洶湧猛烈,情動的低吟在黑暗中曖昧誘惑,一波波微微電擊衝撞得斷雲如在雲之彼端,不知不覺中他緊緊地抓住了少女濃密烏黑的長髮,微仰著頭閉目沉醉。
鼓點漸密,更激奮心神的時刻來臨,都已經情難自已的兩人身上衣裳何時已經褪盡,雄壯如鋼鐵、熱烈如烈火的男性山軀,和那修長如玉、豐腴奢豔的白嫩女人胴體,緊緊纏繞一起,有如花點繁密、香濃迷人的春藤依戀糾纏著偉岸粗壯、傲立精神的大樹。
斷雲狠狠地攫吻住極遠月那紅潤熱烈的雙唇,雙舌遞送,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刺激感,潮水一般抖擻展開。
滾圓豐盈的雙峰在斷雲精壯無比的軀體平原上彈跳流掠,讓他忍禁不住用力抓握掌中,翹挺豐盈,酥軟滑膩,火熱如燙,欲焰為之膨脹。
“啊~~~”斷雲不堪忍受,低吼一聲將尤物般的少女壓在身下,撐開那兩條給人絕美視覺的白皙修長玉腿,就要疾衝而去。極遠月美目輕閉,美麗的玉龐散發興奮和幸福的誘人光澤,紅唇微微掀動,吐氣如蘭,卻呢喃著迷醉的話語,似乎預料到下一刻山洪一般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