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段話,木清揚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完的,要不是拼命剋制怒火,他早上去掐死這個女人了。
天知道,他被一群媒婆,以胸擋路,以屁股堵門時,那種想殺人,想把她千刀萬剮的衝動嗎?
不同於他的怒火焚頂,木香拿著紫砂壺,給自己的空杯子斟水,依舊悠閒。
“本夫人,什麼時候,答應過你談條件了?”
木清揚愣了,她這話什麼意思?
木香繼續笑著,“木公子是否想太多了,自作多情可不好,你的麻煩,跟店鋪轉讓怎能硬扯上關係呢,這豈不是強詞奪理嗎?再者說了,媒婆一事,跟我有關係嗎?”
她眨著清澈的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木清揚。
旁邊的兩人,表情各異。
唐昊本來就是看好戲來的,唐墨覺得自己的擔心太過多餘,這丫頭怎能吃虧。
既然上來了,他倒也想跟木香談談桌子的事,直覺告訴他,這將會是一筆大買賣。
木清揚一掌拍在扶手上,他沒有內力,若有內力的話,這把椅子怕是要被拍成粉末了。
但是他腦中靈光一現,剎那間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難道?
何安及時站出來,笑眯眯的對木清揚說道:“木大少,您家老爺子正在樓下吃甜品呢,剛剛他還很歡喜的跟我家夫人說,若是公子相中哪家的千金,到時定要請我家夫人去喝喜酒!”
木清揚忽然覺得氣血上湧,一口氣憋在胸膛間,快爆炸了。
不管她是事前想的這招,還是事後補上的。
總之,她贏了。
老爺子操心他的親事,已經到了寢食難安的地步。
雖然他可以採用欺騙的手法,讓老爺子留在老宅,不讓他出門。但在親事上,老爺子態度十分強硬,不光是老爺子,連他爹木坤也是左催右催,他又怎敢忤逆。
對面二樓,一枚老車直逼曹營主帥。
“將軍!”清脆略帶調皮的聲音,一身著藍色衣袍的男子,嬉笑著衝對面的女子眨眨眼。
對面的美人兒,羞澀一笑,絕美漂亮的臉蛋,早已不復以往的矜持與貴氣,儼然是一個沉靜在美男攻勢下的小女生。
“公主,你輸了,”藍色男子展顏一笑,笑容如流光溢彩,整個屋子都亮了幾分。兩個淺淺的酒窩,更是為藍色男子添了些可愛俏皮。
“苗公子就會欺負本宮,這棋本宮不下了,”唐寧作勢要揮了棋盤。
“哎,公主何必因為這點小事動怒,死棋不好玩,不如我們去下一局活棋如何?”藍衣男子順勢抓住唐寧的手,以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指腹。
唐寧羞的臉都紅了,饒是她膽子再在大,性子再開放,也不曾被一個男子當面毫不顧及的調戲。
藍衣男子似乎很喜歡看見她羞澀的模樣,“公主這個模樣,真叫人喜愛的難以自拔,聽說公主以前鍾情襄王……”
唐寧忽然欠起身,以手掩住他的唇,“別說,過去的事,是寧兒年紀輕,不懂得情愛,如今再回頭看,一場笑話而已,苗公子又何必往心裡去吧!”
藍衣男子拉下她的手,“公主如此說,那在下便放心了,走吧,咱們去對面看一局活棋!”
他拉著滿臉嬌羞的唐寧起身,在轉身之後,他迅速從袖內抽出一塊絲帕,用力擦拭嘴巴。
又在轉回身之後,裝作若無其事的表情。
若要問這兩人是怎樣湊到一起的,此乃後話。
木香幾人所在的樓上,木清揚臉色鐵青,直挺挺的坐在那,時而瞪著木香,時而又皺眉沉思。
唐昊放下茶杯,先是看了眼木清揚,隨後才看向木香,自以為很公道的說:“襄王妃沒聽過一句話,叫點到即止嗎?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