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沒有應付不了的。”
他將楚雲落大大的誇獎了一番。
被他誇獎到這個份上,楚雲落深知若是再不出面,就太對不住青竹對自己的賣力推銷了。
上得前來,衝她輕聲說道:“姑娘能否讓我替你診脈。”
哪知她觸到楚雲落的眼神之後,迅速扭轉到一邊:“不用,哥哥,你就聽橙兒的,讓橙兒清清白白的死去吧,我真的不想再受這樣的苦了,你趕緊走吧,我不想一會兒犯病的時候,再對你說出無禮的話來,你願意看著橙兒再受這樣的苦楚嗎?我真的不想了,我想永遠是那個天真無邪的青橙,哥哥,你讓我如願吧。”
青橙的話,有些前後不搭的。
似乎想死,又有些不捨青竹。
不願意讓青竹見到她發病時的模樣。
楚雲落大致清楚,這位青橙姑娘的癥結是在哪裡。
她應該是中了情毒。
凡中此毒者,每隔半個時辰,便必須與人歡好,否則毒性一發,便會猶如萬箭穿心,渾身疼痛難耐,似乎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
修為再強的人,也沒有誰能做到休息半個小時便能再上戰場與之歡好,且此毒是不分日夜的……
由此可見,青橙這異常消瘦的身形,必是中了此情毒的緣故。
好端端的一個女子,中了這樣怪異刁鑽的毒,確實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橙兒,你聽我的,楚姑娘醫術高明,與此前我替你找來的那些人不同,她絕對有這個實力治好你。”青竹耐心的解釋著,平靜的臉上,看不出多少表情,只是楚雲落能明白,他這是在剋制自己的情緒,好讓青橙不這麼牴觸。
“我不信了,哥哥,我不信了,兩年了,我這個樣子已經兩年了,若不是還牽掛著你,我早就已經死了,我現在這樣活著,真的比死還要可憐。”
青橙一味的搖頭,什麼也聽不進去。
此刻似乎只想以死了結自己,她活得太累太累。
每一天的活著,對她而言,就是一種掙扎。
她必須面對一個最齷齪的自己。
“橙兒,你聽哥哥一次,再信哥哥一次好嗎?”
青竹的眼角,終於忍不住滑出淚來。
他至親的親人,最疼愛的小妹妹,見到她這個樣子,他何嘗不心痛,何嘗不覺得難受?
他比任何人都要過得痛苦,假如可以,他寧願自己代替她去承受這個痛,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橙兒受著這樣的折磨。
這種折磨對一個女人而言,確實是比死還要難受的。
他一直堅持不願意讓橙兒就這樣去了,是他太自私了嗎?
在楚雲落未出現之前,他甚至想要隨了她的心願,讓她清清白白的離開人世。
可這是自己的親妹妹,他沒有辦法做到。
昨天一個晚上,他弄清楚了楚雲落的所有事情,得知她臉上的毒是在其三歲時便已經有了,前段時間才對外宣稱,毒性已除。
而以她替白小如診治的手段看來,那個醫好她臉上毒素的人,想必就是她自己吧?
於是,青竹又重新燃起了所有的希望。
看著青竹眼角的淚水,楚雲落的心被感化了,她無比的明白此刻青竹的心情,這跟她眼看著小沫沫被毒性入侵發作時的痛苦,是一樣的。
“青姑娘,你要對自己有信心。”
楚雲落緩聲開口:
“依我看,事情還沒有壞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青竹對她是極細心呵護著的,怕傷著她的顏面,伺候她的丫頭們都是做完了事情便立刻走人,絕不在此多做停留,歡愛過後,替她及時擦拭。
所以,兩年的時間,這青橙仍然能夠保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