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哥哥做東,在京城請你們吃正宗的一品全席!”
“誒!王兄言重了,誰不知道,王兄乃是我魏縣有名的美食家!”孫子楚擺擺手,表示理解。
“呵呵,我這人沒什麼別的愛好,其中這吃就是一項!”說著,王胖子抖了抖,一陣陣波浪自上而下,很是整齊。
趁著上菜的功夫,張軒三人先要了一壺酒和一碟花生米,小酌起來。
“各位兄臺,在下有個疑問,怎麼越臨近中秋,這魏縣中的秀才士子反而越見多了起來,難道他們不用回家與親人團聚嗎?還請眾位兄臺解惑!”就在這時,隔壁一個大桌有人起身問道。
聽到這話,王胖子笑眯了眼,手指指著那桌人,道:“文博,馬上就有人來回答你的疑問了,倒也省了我一番口舌,來,我們邊吃邊聽!”
饕香樓上菜的速度很快,這時已經有鵝肝和鴨舌擺在桌上了。張軒嚐了一口,不愧是王胖子這個美食家推薦的,鵝肝雖是爆炒,卻外焦裡嫩,還保持了鵝肝的嫩滑和鮮美,鴨舌也是爛而不失嚼勁!
於是胃口大開,邊和兩人對飲,邊凝神聽鄰桌的對答。
“一聽這位兄臺就是不常在魏縣的!”有人接腔道。
“呵呵,這是我家表兄吳濤,字水之,乃是天德十二年雍州一甲秀才,遊學至此,逢此佳節,乃父邀其來我家一起過節,對於魏縣確實不熟。此次眾位相邀,小弟便自作主張將表兄一起帶了過來,還請眾位不要見怪!”一個穿著白色儒袍的少年起身介紹道。
“不見怪,不見怪,能認識水之兄,是我等的榮幸才對。雍州,龍興之地也!向來就是人傑地靈。水之兄年不過弱冠,卻已經在三年前便考中了一甲秀才,當真前途無量!又遊學了三年,想來明年秋闈,必然榜上有名啊!對了,小弟魏縣許仲明,先敬水之兄一杯!”一開始接腔的人連忙起身捧道。
好話人人都愛聽,這吳水之原還有些傲氣,聽了這話也是起身回敬了一杯。來了新人,其他人也是起身介紹,又是好一陣熱鬧。
讀書人聚在一起,總是免不了先相互吹捧兩句,眾人拾柴火焰高嘛!
趁著這個空檔,張軒也是暗暗打量了一下這桌人。
看其穿著竟有一半都是秀才,其他人也是穿著絲綢的年輕讀書人,看來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子弟在聚餐。
先前一開始問話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衫書生,名叫吳濤,字水之。生的倒也算得上是玉樹臨風,只是面上總有一股傲氣,不過手段倒是不凡,一番寒暄後,竟已經隱隱成為這一桌的中心了。
望其氣,竟是青黃相間的從四品本命,算是張軒見過本命最高的一個了,當然,寶兒例外,應該是世家嫡子出身。怪不得身上總有股傲氣,人家確實有這個資格!
然後是那個一開始接話的人,叫做許仲明,是魏縣本地人,年齡約三十歲左右,長像一般,正七品命格,應該是小門小戶出身,卻很會察言觀色,拍人馬屁,這不,那吳水之已經開始被他說的有些飄飄然了。
也許,這也是他為什麼能躋身這明顯是大戶人家的圈子吧!
對於這類人,張軒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厭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處事做人之道。
之前的那個白袍少年,年約十六七,和張軒一般大,名叫秦羽。也有著正六品的淡黃本命,此時雖然還是白身,但下科院試應該穩中了!
至於其他人,最少也是正七品,最高更有正五品的命格!平均起來比自己這三個正六品的,還要高出不少。
“對了,在下的疑問各位還沒給我解答呢!”一番寒暄後,吳水之再次舊事重提道。
“哦!對,對,瞧我這記性,結識了吳兄後一時高興,竟忘了給吳兄解疑惑了!小弟自罰三杯!”許仲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