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了,也不會為自己出頭,僅此而已,當然,他也不敢再辯解,說什麼那陳太忠十有是被田甜喊來救場的田甜若是有物件,別人能不知道嗎?
可是趙喜才也沒有簡單地放過此事,他細細地琢磨一下,這件事有點不對勁啊,田立平可不是蒙老闆的人,現在雖然那廝位子也比較穩固,可說穿了還是老田的老闆蔡莉,倒向蒙書記了。
這個陳太忠,在裡面瞎摻乎什麼呢?這個苗頭有點古怪,是不是有必要在合適的時候,向蒙書記彙報一下?
田甜跟著陳太忠上了車,也沒問他要把車開到哪裡,心裡正亂七八糟地琢磨呢,卻不想司機一腳剎車,已經將車停在了路邊,轉頭看她,“你家在哪兒住啊?”
“哦,我……”田甜冷不防吃他這麼一問,短暫地停了一下,才輕笑一聲看著他,“你怎麼敢打趙市長的兒子呢?小心蒙藝收拾你啊。”
“佔理了,就打人了,怕什麼,你老爹不是管著警察呢?”陳太忠笑著答她,“怎麼,要不我現在帶你回去取你的捷達?”
“不用了,就在院子裡放著吧,省得別人看見,那不就穿幫了?”田甜聽他說起要載自己回單位,心裡沒由來地升出一點怪怪的味道,“找個地方坐一坐吧?”
你明天不上班?陳太忠狐疑地望她一眼,不過下一刻,他就找到了理由,估計這些人都是夜生活豐富地,於是笑著搖搖頭,“我剛才還在跟幾個朋友玩呢,直接被你拽出來了,送你回家好了。”
“嗯……那個趙傑真地很過分,”田甜看著他,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你不想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呃,那我給朋友打個電話吧,”陳太忠其實沒太大興趣知道這些,不過趙喜才好歹也是蒙藝地人,他多知道點因果,面對別人的詰責也好解釋不是?
打了電話給許純良之後,兩人尋個酒吧進去坐下沒辦法,在官場混就是這樣,明明能湊在一起玩地年輕人,因為彼此之間牽扯的事情太多,代表的人物不同,卻是不得不分開。
兩人點了一打啤酒,還有幾個果盤和乾果,陳太忠抬眼看著田甜,笑著發話了,“那傢伙年紀還小吧?”
除了今天的事兒,你就不能說點別的?田甜有點後悔挽留這個男人了,他似乎對自己的美貌視而不見,這讓她心裡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不甘心,於是衝著他一笑,講述了起來。
陳太忠卻是被這風情萬種的一笑打了一下眼,說句實話。她可以算是一個最會利用笑容展現自己魅力的女人瞭如果不算鍾韻秋的話。不過,韻秋那笑容是天生地。
敢情,趙傑認識田甜也不止一天了,那時候田甜還是素波電視臺地主持,去素波理工大采訪時兩人認識的。
趙傑這小子少人管教,不過,當時在理工大雖然也張揚,可多半就是呼朋引伴地喝酒作樂。偶爾再打幾場架,他同體育系的一幫人交好,打架從來也沒吃過什麼虧。
田甜認識他的時候。趙傑那小子正摟著女朋友招搖過市,有人說起這是通德趙市長的兒子,而田甜是田立平的女兒,大家的結識。無非就是身份相當而已。
可是自打趙喜才當了素波市長之後,趙傑又是大四,平日裡也沒什麼功課了,行事就越發地不羈了起來,前一陣跟別人喝酒的時候,有人說起田甜來,趙公子不屑地拍拍胸脯,“我要追她,半個月就搞定。”
“怎麼叫搞定?”有人提出了異議,“摟摟抱抱可不算什麼。電視臺女主持。那褲腰帶可是一個比一個松。”
趙傑喜歡地是喝酒聊天,偶爾打打架。對女人沒什麼太大的興趣,不過饒是這樣。他經歷過的女人也有兩位數了,沒辦法,誰要人家有背景呢?再說,對男人來說,相貌真地不是太大的問題。
聽到別人如此將軍,他當然不會善罷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