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關鍵時刻,給陳哥雪上加霜的添亂呢?
到最後,這訊息到了劉望男的耳中,劉大堂就是一句話,“劉思維你給我滾回來,”她已經聯絡上了蒙曉豔,也知道了事件的大致走向,但是她絕對不會容許自己這邊給陳太忠增添一絲一毫的麻煩那劉思維就只有乖乖的“滾回來”了,董毅見狀,也息了去打架的心思。東臨水的農民裡也有那機敏的,見老闆走人了,還要大家走,登時一鬨而散。
又過兩天,龔亮帶著二十來號荷槍實彈的混混和一百多號民工。突然的包圍了煤礦,不過礦上只留了兩個看門的老頭和幾個本村的混混做保安,其他人都不見了蹤跡。
“跑了?”龔老闆不幹了,“給我砸。砸個稀巴爛,媽逼的,欠老子五百萬就這麼跑了,這個破礦老子拿來有毛的用!”
一幫混混正砸著呢,好死不死的。劉思維在本村的姘頭過來了,那女人尚有幾分姿色。嫌男人不養家,又羨慕劉老闆有錢,兩人就明著勾搭了起來,她男人知道,但是每個月從老婆那兒能弄到點吃吃喝喝的錢,誰又會在乎那玩意兒是一個人用還是兩個人用?
正經是,她男人的了她的錢。也是搞了幾個別家的老婆,自家的傢什反倒是不怎麼動了,也省的斷了財路。
女人不知道劉思維跑路了,正拎著一隻土雞一罐酒走著呢,幾個男人衝過來,摔了她的酒放了她的雞,一把將她扯進路邊的茅草屋,就那啥了,“劉思維跑了,就拿你來頂賬。”
二十幾個混混。起碼有七八個進了那屋。到最後,女人走出來的時候。不但衣服左一綹,右一綹的,腿都是叉著的下面都腫了,夾緊了疼啊。
女人報警了,警察沒管,第二天女人家玻璃被人砸了,門外堆了好大一堆柴火,“再報警,信不信燒了你家?”
當然,人家敢這麼做,就是看著陳太忠出不來了,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陳太忠真的是感觸良多,人在江湖,真的是有進無退,哥們兒就是被弄進去幾天,的,小弟的女並頭就被人輪女幹了。
入世容易出世難啊,多少人爬上權力的巔峰之後,就無法再容忍摔下來,因為他們知道,就算自己不在乎,但是跟著乾的人,是要跟著遭罪的,人在官場,那是有進無退的!
陳太忠既然回來了,少不的就要替自己的人出氣了:操的,哥們兒不過就是去接受一下審查,就有人以為我死的透了?
他也懶的找人,就單人開了林肯車,一路直奔金烏縣,大約在下午兩點多趕到了縣委,縣委門口的保安一看,這車上有省委和省政府的通行證,想也不想的就敬個禮。
“薛時風來了沒有?”陳太忠的腦袋探出車窗,笑嘻嘻的衝保安點一下頭,“他的辦公室怎麼走?”
薛時風?保安看一眼陳太忠,心說小夥子年紀輕輕的,口氣倒是不小啊,敢直接喊薛書記的大名?找揍不是?
不過他也看出,面前的年輕人不是省油的燈,只能面無表情的搖搖頭,“對不起,這個我不是很清楚,請你給薛書記打電話吧。”
“有種的,你再給我說一遍?”陳太忠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明顯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保安的火氣也上來了,在縣委門口生事?真是找死呢,老子就不告訴你。
陳太忠一推車門就下來了,照著保安肚子上就是一拳,看著保安捂著肚子蹲在的上,他又笑嘻嘻的發問了,“想起來了嗎?薛時風來了沒有?”
一邊另一個保安跑了過來,這個年紀大點,知道來的這廝有問題,也不敢犟嘴,只是拖著那個保安叫著,“小趙,沒事吧?要不要送醫院?”
“怎麼回事?”就在這個時候,陳太忠的林肯車後,一輛奧迪停了下來,司機走了出來,繃著臉看那老保安,“亂七八糟的,像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