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他怎麼又扯上國安了?”蒙藝一時間還真有點奇怪,他總覺得,這大年根兒地,那小夥子來肯定就是專門送禮來的,或者……順帶點公務。
說實話,他對這種熱衷於鑽營的年輕人,不是很欣賞,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做好本職工作才是正道,那些蠅營狗苟的事兒,不是不能做,而是說,做個國家幹部,總是做好正事最當緊。
但是,他一聽陳太忠這次來,是因為國安的事兒,還真有點奇怪了,“他不是專門來找你的?”
“他找我做什麼啊?”蒙勤勤有點不高興了。“人家是不敢登省委大院的門兒,才要我轉交的,今天中午,我和他還跟國安局的廖宏志一起吃飯呢。”
“到底怎麼回事?”蒙藝地興趣被勾起來了一點……
這個時候,陳太忠卻是已經抵達了鳳凰市。他先是回了一趟家。弄出點菸酒和服飾給爹媽,只說是自己在素波買的。過年了,做兒子總不能太不成體統吧。
原本,他是想著在家陪老爹喝兩口再看看電視才出去活動的,但是老媽的話,讓他有點坐不住了,“我說太忠,你買的這些衣服,看起來不錯,可咋都沒商標呢?”
“咳咳,這個……”陳太忠猶豫一下,還是決定適當地撒點小謊,“嗯,是這樣,這些衣服都比較貴,我覺得老媽你說得對,做人要低調,所以,就把商標都取了……”
“有多貴?”老媽對這種話,最是敏感。
“嗯,一兩萬吧,你們不知道,我們招商辦可是有錢的單位,”陳太忠含糊地解釋著,也沒說單件是一兩萬還是總共一兩萬,反正都跟賣價差得很遠,也不在乎這點小差別了,“而且客戶也經常送點購物券什麼的。”
“嗯,不敢犯錯誤啊,”老媽挺滿意,老爸卻是高興了,吱兒地一聲清掉杯中酒,“哈,明天我就穿上皮大衣眼氣老徐他們去,哼……我兒子也能掙大錢了。”
“你敢,你個老東西!”老媽生氣了,“你們男人家怎麼都這樣啊?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有倆臭錢了?讓人惦記上怎麼辦?”
無奈之下,陳太忠只能快速地劃拉兩口之後,拔腿就走人了當然,最關鍵地是,吳言發來了簡訊,問他回來沒有。
讓在職工作人員上訪,不知道合適不合適呢?他心裡有點小算盤,不過這些猜想,還是得見了吳書記仔細問問才成。
約莫八點半左右,陳太忠悄悄地出現在吳言的房門口,掏出鑰匙意思一下,直接穿牆術進了房間。
可是他一進去,就嚇了一跳,吳言正坐在沙發上,蜷著雙腿,下巴擱在膝蓋上,正正地盯著房門呢。
“呃……”陳太忠試圖解釋一下,為什麼房門沒開自己就進來了,可是猛然間他發現,吳言的眼睛雖然盯著門口,卻是目光分散眼神迷離,不知道正想什麼呢。
“你怎麼了?”他走上前,想摸摸吳言的額頭,“是不舒服,還是發燒了?”
“你不要碰我,噁心!”吳言身子一側,讓了開去,卻是不肯看他一眼。
“毛病!”陳太忠嘀咕一聲,見她沒什麼大礙,轉身走到門口的衣架處,一邊脫大衣,一邊心裡隨口發問了,“到底怎麼回事兒?”
“怎麼回事兒?你心裡沒數嗎?”吳言冷哼一聲,一點都不客氣,“還是說,你缺德事兒做得太多了?想不起是哪件了?”
“少扯了,”陳太忠滿不在乎地走回來,坐在沙發上,“我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從來不做缺德事兒,要是別人先缺德,憑什麼我要受著?”
見他坐過來了,吳言轉身將身子縮到沙發的另一邊,將頭也扭了過去,“那我問你一件事,糟害別人的女人,算不算缺德?”
“那女人自己願意的話,有什麼了不起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