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甚至於是省科委呢?
他琢磨了一陣,終於還是打消了由此引發的遐思,科委沒權。陰起來有難度,信訪辦嘛……好像是個做得好是應該、做得壞是活該的受氣衙門。
反正趙璞既然在橫山,還是可以想想辦法的。那個地方都搞不定,哥們兒還有臉做人嗎?陳太忠登時拿定了主意,等回去了就著手辦理吧。
就這麼想著想著,陳太忠斜靠在會客間寬大的沙發上,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隱約中。他感覺有什麼不妥,猛地一怔,醒了過來。
剛才……好像聽到警報了?他幾步躥到門口,開啟門一聞,果然有點什麼東西被燒焦的味道,樓層的服務員也正在打著電話。
“怎麼回事?”他走過去厲聲發問。
擱給個別人,服務員還未必要實話實說,可是這位是總統套裡出來的,她自是不敢隱瞞。“是這樣。剛才十層起火了,現在火勢已經被控制住了。”
“控制住了?”陳太忠斜眼看著她。“你確定?”
“嗯,應該是吧?”服務員點點頭,卻是怯生生地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房間裡都有煙感噴頭呢,要是起火會自動噴水……”
“哦,那就行,”陳太忠點點頭,轉身往回走,腦子卻是又開始走私了,煙感噴頭這東西……應該算是高科技的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搞這麼一個東西。
不過,他回了房間之後,看著緊閉著地主臥的門,猛地想起來,水火這東西無情,最好還是跟紫菱說一聲吧,萬一不合適,不是跑也方便?
由於他腦子裡還在琢磨著煙感器,也就沒有考慮,荊紫菱的絲綢襯衣經不經壓的問題,在陳某人想來,無非是中午地小憩,還用得著脫衣服嗎?
於是,他大大咧咧地推推門,在發現被反鎖之後,想也不想地就直接穿牆過去了:這個臭丫頭,還反鎖門?等火燒到的時候,只多這麼一道手續,也夠你哭一陣了!
荊紫菱被他扭動門鎖的聲音驚醒了,迷迷糊糊地支起身子揉揉眼睛,想看看發生了什麼,卻冷不丁發現,陳太忠已經出現在自己地面前了。
“呀,”下意識地,她用毯子遮住了自己赤裸的肩頭,卻是顧不得下面露出的腳丫了,“你怎麼進來了?”
她雖然遮得夠快,陳太忠卻是已經看到了那粉雕玉琢一般圓潤的肩頭荊紫菱的膚質,甚至還在吳言和唐亦萱之上。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他被那抹一掠而過地白皙吸引了,登時就忘記自己進來是做什麼的了,“我說你睡個午覺,還要脫衣服?”
一邊說著,他一邊還皺皺眉頭,心裡那是……相當地不解。
“你進來做什麼?”荊紫菱地眉頭皺了起來,看起來有點微微的不高興,“有什麼要緊事兒嗎?”
一邊發問,她一邊蜷起長長的雙腿,將露出的腳丫收進毯子中。
她這個動作,又吸引了陳太忠的注意力,陳某人一瞥之下,登時大笑了起來,“哈哈,你還穿米老鼠的襪子……真好玩!”
荊紫菱聞言,兩道濃而不散的柳葉眉登時就豎了起來,臉也微微地有些漲紅,“你……”
陳太忠哪裡容得她斥責自己?大笑著轉身向門口走去,“好了,快穿衣服吧,十層起火了,最好不要睡了,誰知道會不會燒到十二樓呢……哈哈,米老鼠
荊紫菱氣得銀牙直咬,眼見那廝開了門就要離開,心中這份憤懣再也無法忍受了,“太忠哥。我嚇得沒勁兒了,你幫我穿衣服吧。”
嗯?有這等好事?陳太忠心裡十分明白荊紫菱的難纏,可是聽到這樣的請求,還是禁不住駐足回望男人地天性,有時候真地不是說剋制就能剋制得了得。
遺憾地是,他才一回頭,一個巨大地黑影就飛了過來,荊紫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