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打打麻將而已。
眼下既然村裡給發工資,報名的小年輕肯定不少,尤其是這些人裡,原本就有幾個遊手好閒的傢伙,能正大光明地打人,村裡反倒是少了不少是非。
白村長給棒子隊配了十輛摩托,還有對講機等一干物事,一輛小巴,沒事的時候,摩托車分兩隊每隊十人,兩個小時之後再換二十個人,輪流在街上溜達,遇到攔路搶劫的、小偷小摸的,二話不說上前掄棒子就打。
這反應速度,可是比警察快多了,而且棒子隊一旦出動,最少十個人一組,另外十個沒準離這裡還不到五百米,遇上難纏的,還能呼叫本部讓小巴出動。
那些攔路搶劫盜竊的蟊賊,雖然也是有組織的。但是面對這麼龐大地護村隊,那也只有跑的份兒不跑不行,那棒子都是白村長特意從北邊弄過來的核桃木做的,一棒子下去打暈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而且,棒子隊都是不講理地,哪兒跟你講什麼證據?自由心證就不錯,喊一聲“站住”你敢再跑的話。那就只能指望腿腳夠快了。
打錯的人也不是沒有,不過,白澤本身就有錢,南上莊現在也有錢,合理地賠償一點也就算完了,當然。這些人若是指望獅子大張嘴來訛詐。那是不可能的聽到喊站住了你還跑?
再說,這整頓治安,原本就是大好事,誰要再多說兩句,沒準就成了全村公敵了。
幾場圍剿下來之後,南上莊地治安。馬上一片大好,尤其是大家知道,被棒子隊抓了的小偷和盜匪,都要先打個骨斷筋折之後,才會送往派出所,一些大的小偷小摸的團伙登時就銷聲匿跡了。
有些新疆來的小偷團伙還不信邪,指著民族政策能保護自己呢,結果被棒子隊抓了四個小孩六個大人,直接打斷腿腳。大冬天地綁在院子裡凍了整整一夜。天亮才送到派出所。派出所講民族政策,可是南上莊護村隊不講啊。所以慢慢地,棒子隊的名聲就傳了出去,南上莊地環境,又恢復了往日地平靜。
當然,這世界什麼時候也不缺瞎眼的,時不時地有些過路的蟊賊,還偶爾地想伸一下手,所以,這棒子隊也就這麼維護下來了。
不過,東湖區的警察局長為了這個棒子隊,專門找白澤談過心,“老白啊,這幫小傢伙,你得控制好啊,要不然,沒準要出事兒。”
“我在的時候他們在,我不幹了,棒子隊就散,”這是白村長打的包票,而警察局這邊,也從南上莊得利不少,自是不好再較真了。
畢竟,棒子隊把人打斷胳膊打斷腿,才送進派出所地行為,很容易遭人詬病,為此,南上莊這邊也要向警察們意思一下:不好意思哈,亂世用重典,下手狠了點,大家幫著遮掩一下嘛。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棒子隊在素波的名聲不響,也就是燕輝,整天為了拍新聞到處亂跑,知道這些事情,高雲風之流就未必清楚,至於陳太忠……他要知道才叫怪呢。
白澤是棒子隊當之無愧的靈魂,那些小鬼們,雖然看起來是要聽那精瘦漢子“二哥”的話,但是事實上,大家是覺得自己離白村長太遠是的,白村長那是高高在上,能跟區長喝酒,跟區委書記打麻將的主兒啊。
所以,白澤有信心自己在的時候,將棒子隊管好,自己不在,將這隊伍解散,也正是因為如此,剛才他覺得那賣毒品的傢伙有點不太靠譜,索性一個電話打將出去,很隨意地召喚了棒子隊在外待命。
說句實話,換個時候,白村長還真不會這麼搞,因為這麼行事實在是太張揚了一點,可是,今天他身邊全是鎮得住場子的貴人,張揚一點也不打緊。
哪怕就是那帕裡似乎差點,看起來沒什麼實權,可是省政府辦公廳地傲慢,白澤地心裡也一清二楚,人家混得再差,玩得也是省級政府核心部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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