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賄是一定的,他要做的,只是找出證據就是了!
找證據,那就一定得去吳言家,就在兩分鐘前,吳言拒絕了他送她回家的要求,獨自駕車離開了,現在用仙力尾隨的話。還來得及!
不過,這麼做也實在侮辱陳太忠了,尾隨女人……聽起來很猥瑣啊,他根本無須如此,只需放一縷神識出去鎖定吳言就行了。
不多時,吳言就回到了她的家,她住在機關事務管理局宿舍的大院裡,陳太忠暗暗記住了那個房間,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找穿牆高手了。
可惜。那個叫水羲生地傢伙,已經被古放走了,那廝僥倖地逃過一劫,就此消失得無影無蹤,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敢再來天南省了。
若是要託古找人,這事機就不密了,將來萬一失了風就不好了。陳太忠嘆口氣。算了,不就是翻東西麼?上次我也看了水羲生的手段,不是很難嘛。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主動找到了岑廣圖,意思是自己想來矛排辦幫忙,岑書記對他這種主動挑擔子的舉動很是讚賞,“其實,來了矛排辦。你還是管你們開發區那片兒。反正。眼下是非常時期,一切以不出事為前提。”
說穿了。臨時擴增矛排辦的人員,不過就是個花頭而已,以示大家都在勤勤懇懇地工作,這不是?連緊急應對措施都出來了,可見……鳳凰市對此是很重視的!
不過,不管怎麼說,陳太忠作為政法委書記,他的任務還是增加了不少,他得走街串戶地去明察暗訪,這個節骨眼上,萬一出了什麼事,他真的難逃其咎。
還好,天上一直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所以這差事倒也不算辛苦,否則的話,鳳凰市的氣溫就太高了點,就算陳太忠有仙力護身,可仙靈之氣也不是這麼浪費的。
就這麼遛遛達達地,就到了下午三點,開發區是新街區,沒什麼不太穩定的企業,也不夠繁華,值得陳太忠關注的重點,並不是很多。
但是,他還是很不高興,因為他沒有遇到入戶盜竊的小偷。
原本他是想抓個穿牆的來幫忙翻查吳言的住所的,古早就說過,術業有專攻,專業地事情,最好還是請專業人士來做。
至於說到最後那穿牆地會不會抖摟出這事?抱歉了,陳太忠壓根兒就沒想著留下活口,小偷這行業本來就是高風險高回報的,殺也就殺了。
既然找不到,還是我自己來吧!他倒也有思想準備,嗯,眼下這時機正好,吳言肯定不可能在家,而他還在四處巡視,萬一事發的話,他不在場的證據雖說拿不出來,但畢竟也是工作時間不是?
想到就做,半個小時之後,他就出現在了吳言的住所裡。
房子不大,兩室一廳還是那種客廳奇小的佈局,這是十幾年前機關事務管理局蓋的“臨置樓”,專門為那些外地調來的幹部和家屬準備
地場所,等到該幹部繼續升任或者在本地添置了住房要交還管理局。
說是這麼說,但這麼多年下來,由於每年總有那麼個把兩個戶主賴著不走,管理局內部也佔用了不少,為自己地職工臨時解決住房,這房子的資源就相當緊張了,這也虧得是吳言,換個別地正處級,未必就能弄到這麼一套房子。
房子的空間雖然不大,但吳言收拾得還是比較利索的,房屋裡的物品不是很多,整個房間顯得比較空曠,沒有憋氣的感覺。
看來吳言並沒有在這裡常住的打算,除了那張一米八乘兩米的大床之外,家裡就沒什麼太奢侈的傢俱了,倒也符合人民公僕的一貫作風。
從哪兒開始搜起呢?陳太忠開始仔細地回憶水羲生那天的舉動,嗯,好像有畫框後、花盆底、暖壺夾層、書架、窗簾盒……
可是,吳言家裡的佈局,跟舒城根本不能相提並論的!陳太忠愣愣地看著這空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