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賣盜版光囘盤的,買賣能不好嗎?”有人不屑地回答,“什麼光囘盤原材料,根本是扯淡,光看見他們一車一車地往進拉白米了。”
這白米就是聚碳酸酯的俗稱,合著這個廠子號稱要生產聚碳酸酯,其實就是生產盜版光囘盤的,這種事情也有人知道,不過不便公開談論,反正天南地處內陸,盜版光囘盤很有市場,從這裡進貨,總要比從廣東之類的地方進貨便宜。
不管黑貓白貓,能逮住老鼠的就是好貓,全龍天能創造利潤,別人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據說市裡還有人打過招呼,盜版就盜版吧,別弄那些帶顏色的就行。
其實這是公開的秘密,但是誰要說出來,就要考慮後果了,說話的這位也是被囘逼得急了,又見這三人男的高大女的漂亮,衣著打扮和氣勢也是很不含糊的樣子,就捅囘了出來。
“你們幾個,嚼穀什麼呢?”旁邊走過來三四個人,手裡拎著警囘棍,看模樣像是便囘衣,偏偏又是流裡流氣的,“好好的日子,不想過了是不是?”
毛病!陳太忠看這幾個人兩眼,又扭過頭去問,“這二期不會還是光囘盤吧?”
說話的這倆眼見有人注意到了,就不再吱聲了,那幾個傢伙見狀,很惱火地走了過來,郭建陽一見,走上前去攔人,“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打你這不長眼的,”這幾位二話不說,提起警囘棍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打,饒是郭建陽躲得快,也狠狠地吃了幾下,登時頭囘破囘血囘流。
“找死!”陳太忠一見登時大怒,兩步搶上前去,一頓拳囘打囘腳囘踢,就將這四個人打翻在地,而且他沒有留手——因為這些人打建陽的時候,那架勢也是往死裡下狠手的。
“住手,警囘察!”隨著這一聲喊,又是“叭”的一聲悶響,三個警囘察直接掏出手囘槍對準了陳太忠,其中一個索性沖天鳴了一槍,“雙手放在頭上,慢慢地蹲下來。”
居然都鳴槍了?陳太忠真是無抑制自己的憤怒,鳴槍的意思,相信大家都懂的,於是他冷笑一聲,“知道我是誰嗎?李雲彤……你退後。”
郭建陽雙手抱頭躺在地上,倒不算危險,但是傻大姐緊緊地站在領囘導旁邊,這就太危險了,子彈可是不長眼的。
李主囘任聞言,趕緊往一邊跑,由於穿著高跟鞋又太過倉促,她還狠狠地扭了一下右腳。
“你是誰,咱們回警囘察局說吧,”一邊又過來個便囘衣,手裡還拎著兩副手銬,他冷笑一聲,走上前就要銬這高大的年輕人。
“人要想死,真是誰都攔不住,”陳太忠見李雲彤退後了,他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抬手就是極快的一拳,然後手腕一轉,掐著這傢伙的脖子,就將人摟在了懷裡,“來,開囘槍嘛。”
這三個警囘察就傻眼了,鳴槍可以乾脆一點,但是自己同事被對方擒獲了,那就要慎重一點了,旁邊又有兩個警囘察,小心地向他後面繞去。
“你們誰敢,這是省委領囘導!”傻大姐尖聲地叫了起來,由於情緒太激動,她的聲音都有點失真,沒辦,李主囘任平日裡也看一些警囘匪片,知道挾持人質的後果,通常都很可怕。
她不叫還好,一出聲,兩個警囘察盯上了她,氣勢洶洶地逼了過來,其中一個摸出手銬,作勢要銬起她來,“告訴你的同囘夥,老實放人。”
“有種的你就把我銬起來,”李雲彤氣得狠狠一跺腳,不成想正好是她扭傷的腳,哎呦一聲又是個趔趄。
她也顧不得這許多,由於下車的時候,手包放到車上了,她連手囘機都沒拿,於是大聲嚷嚷起來,“郭建陽你裝什麼死,快給楊厚德打電囘話啊。”
“省委領囘導……你還真嚇死我了,省委領囘導坐的就是麵包車?”要銬她的警囘察冷哼一聲,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