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講民冇主集中,但是你改變不了我們這一級組織的共識,我們堅持自己的半斷和選擇。”
聽到對方壓了電話,曹福泉嘆口氣站起身,“這個陳太忠怎麼就這麼擰呢?”
其實從心裡講,曹秘長傾向於支援調整齊先貴,裸官不是錯,被人揪出來了那就是錯,組織原則該講的時候是要講的像那個項富強,主動請辭之後,去省總工會做個副主囘席,安安生生等退休也就完了。
但是,杜毅跟他表示了,這個齊先貴的處理要慎重。
所謂慎重,那就是暫時不能動,曹福泉心裡明白,杜記不是要保這個人,而是不想讓文明辦折騰得太狠,撇開立場什麼的不提,換一句公心點的話,文明辦再這麼折騰下去,搞得人心惶惶,會嚴重影響天南官囘場的政治生態。
而這齊先貴所處的位置微妙,裸的理由也勉強說得過去,所以杜記認為,此人可以成為原則之外的特例。
曹福泉無奈地搖搖頭,走出辦公室向宣教部走去,他也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陳太忠那兒說不通,我去找潘劍屏。
雖然他心裡有點小牴觸,但是此刻他別無選擇,因為這涉及到了杜記的尊嚴問題。
堂堂的省委記,幹部任免的原則本來就該牢牢地把握在手心,但是出於種種不得已,卻只能讓他曹某人出面,這真的有點側磣,所以曹秘長也只能抱著“士為知己者死”的心態,硬著頭皮去跟潘劍屏討價還價。
潘部囘長則是表示,這個小齊在北京幹得還是不錯的,有成績,但是功不掩過,咱先不說調整不調整他,他起碼要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欺瞞組織在先,抗拒檢討在後。
總之,潘劍屏並沒有表示出最終的想法,不過他強調一點,咱組織提倡亡羊補牢治病救人,但是此人值得不值得原諒,那是組織考慮的,你姓齊的起碼得先端正態現在這貨是個端正態度的模樣嗎?
這個話一說,連曹福泉這種擅長鬍攪蠻纏的主兒都無言以對,沒錯,齊先貴這個態度真的是太糟糕了,而潘劍屏顯然是被激怒了。
那我去給他做一做工作,曹秘長輕渭一聲,轉身離開,不過他出了門之後,並沒有聯絡齊先貴,而是先去了杜毅的辦公室。
杜記聽了彙報之後,也是久久無語,好半天才輕嘆一聲,“你去跟他說一聲,讓他準備一段時間課,正職的位子暫時保留……真是自找的。”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中有明顯的憤懣,對杜毅來說,想保齊主任是很簡單的,你交了請辭報告,我可以不批嘛,無論如何,這個態度你是要有的一一當然,這個話他不能跟齊先貴說,要不這省委記也當得太沒水平了。
而姓齊的這個惡劣態度,直接導致了潘部囘長的憤怒,更糟糕的是,陳太忠都跳腳了,杜記也因此陷入了被動,事實,他現在都不怕維護齊先貴,但是,誰能保證事態僅僅限於這一步,而不會繼續惡化?
就裸官問題,杜毅是當眾表過態的,而齊先貴也並不是他的嫡系,事情一旦搞大,他都不好再強撐下去,要不然那就讓無數人看笑話了。
說白了,姓齊的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太在乎屁囘股底下的位子了,想到這個,杜記真是恨得牙根都是癢的。
“陳太忠這個傢伙,該動一動了……”曹福泉察言觀色,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建議,事實,陳太忠屢次冒犯他,他心裡也記著小賬呢,“他在省委,折騰得真是烏煙瘴氣。”
“嘖”以杜記的城府,聽到這話,也禁不住嘬一嘬牙花子,沉默好半天之後,才微微點頭,“嗯,你去。
“要不要,我先放個風聲?”曹秘長繼續請示。
杜毅聞言,抬頭狠狠地瞪他一眼嘴裡輕聲地吐出兩個字,“胡鬧!”
齊先貴接到曹福泉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