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省長啊!那是多麼高高在上的主兒?更別說高雲風是被那年輕人直接拎過來的,高公更是親口直承,說那人他都不敢招惹……,…那麼,這個人該有多麼牛逼?
這個時候,曾學鋒已經知道,自己是徹徹底底地撞正大板了,甚至這今年輕人是誰,那都不重要了,他需要做的,是獲得湯麗萍徹底的原諒一趙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所以,雖然是很不情願,他還是撥通了湯麗萍的電話,說是那啥小湯,這是一場誤會,這個房,你還是幫我裝一下吧。
這個時候,湯同學正跟陳太忠在萬豪酒店吃飯,雷蕾帶著孩回家了”由只有兩個人”也就沒去頂樓的包間,只是在樓下選了一個小包。
接到他的電話,湯麗萍衝陳太忠微微一笑”“他還真打電話過來了,我怎麼說?”
“讓他過來唄”,陳太忠滿不在乎地回答,雷蕾這有夫之婦不在場,他就少了很多顧忌,反正他和小湯都是未婚青年,坐在一起吃飯”也不怕別人說。
事實上,他喊高雲風而不是別人來幫忙,也是存了一定心思的,雲風那傢伙做事,一向囂張得很,那邊只要不是弱智,應該可以探聽出”這是高省長的公。
那姓曾的出身官宦人家,自然該知道副省長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丫挺的不被嚇個半死就不錯了,肯定不敢再繼續亂來。
而當時陳太忠若是直接動手,倒走過癮了”可一來雷蕾不好脫身,二來就是……不管怎麼說,他只是個小處長,聽起來遠遠沒有副省長威風,要是那姓曾的拎不清輕重,事情就容易被搞大到最後就算那廝鐵定會後悔”可不也晚了?
越大的官越唬人,雖然陳某人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就比高勝利差,但社會就是這樣的風氣”是不以他的意志為轉移的。
眼下聽說那姓曾的確實打了電話來,他就不怕再見一見此人了,一個信奉金錢至上的主兒,來向一個窮丫頭賠禮,其心理變化的劇烈程度,是可以想像得到的。
大約是二十分鐘之後,服務員推門而入,她身後還跟著兩個人,“兩位客人,這二位說是您們的熟人……“……”
陳太忠和湯麗萍一眼就看出,前面這個是曾學鋒,不過曾老闆鼻青臉腫不說,頭上還戴了一頂禮帽,帽簷壓得極低,看起來有點像上海灘裡的許文強。
“不相關的人,可以出去了”,陳太忠淡淡地吩咐一聲跟我說話你還帶著跟班,覺得自己玩得挺好?
“海東你出去吧”,曾學鋒也是被打怕了,生恐在這個包間裡又遭遇什麼不測,拉個人進來“對方若是要用強,好歹也算有個人在身邊,雖然未必能起到什麼作用,但總是聊勝於無的不是?
看到這個包間只是一個小小的四人包,在座的也只有小湯和那年輕人,曾老闆心裡長出一口氣、看來是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服務員和那個叫海東的退出去了,還把門帶上,陳太忠和湯麗萍坐在那裡也不說話,自顧自地吃喝,曾學鋒站了好一陣,苦笑一聲,“小湯,我知道自己錯了。”
湯麗萍已經跟陳太忠坐了好一陣,該說的話也說了不少,聽他這麼說,冷冷地一笑,“你能有什麼錯,一個有錢的老闆欺負我一個小女孩兒,那是看得起我。”
“小湯,吳芳可是你的同學”,曾學鋒嘆口氣,心裡卻是恨得癢癢的一不是忌憚你旁邊的這位,一定給你點好看,“我再有不是,你看她的面……接了我這個裝修必”
“你為難我的時候,好像沒怎麼看吳芳的面……”湯麗萍哼一聲,待再說點什麼,不防陳太忠打斷了她的話,“你跟這麼一個人浪費嘴皮,有意思嗎?”
一邊說,他一邊看一眼曾學鋒,“看樣,你已經知道我是誰了,“…是吧?”
“我這……”還不敢確定”,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