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打個招呼,說那啥,你們軍區的名單給天南一份兒,杜毅遇到個大案子一就是省委〖書〗記鄭文彬也不敢答應下來。
那麼大家一晚上忙的,就是聯絡各省、自治區、直轄市的民政廳和人事廳槍手年紀不小,應該是退役的。要是還在編的……麻痺的那可真是……
所以這大名單啥時候能列出來不好說,但是想拎出薛繼忠的名字,那名單起碼得有十萬那麼大,這還是大家掌握了此人的身高體重、外貌的部分特徵,才能將名單縮小到這一步。
陳太忠接了一個電話,大家就知道,有個叫薛繼忠的嫌疑很大。在北京開保安公司,按說這也就好按圖索驥了。可是論效率,哪裡有直接從陳太忠這裡瞭解來得方便?
當然,沒人能確定這薛繼忠就是兇手,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一條重大的線索,突然間斷掉的感覺。真的令人鬱悶,尤其要命的是關於指紋的傳真陳某人並沒有在軍分割槽傳出去。
很顯然,這是陳主任的一種表達方式,他對被監聽不滿意於是大家不服氣了,就打算直接聯絡北京那個打來電話的手機。
然而。透過內部瞭解之後。眾人再度傻眼,來電話的機主叫陰京華一沒錯,陳太忠在電話上都陰總陰總地叫呢。
然而這個陰總,是四季春的老總這是個老字號國企,不但能接觸到太多的〖中〗央長,現在的老總更是黃家老二的代言人一誰能確定這裡面有什麼味道,誰又有這個膽子打電話過去?
這一下,連國安的人都著急了,陳太忠你怎麼能就這麼撂了挑子呢?你手機關機一兩天不是多大的事兒,但是……你知道我們這邊承受了多大壓力嗎?
於是大家託關係找朋友。在北京市查詢“薛繼忠”的同時,告狀電話就打到了夏大力那裡明辦陳主任如何如何不配合,竇廳長那邊又洩密得“太不小心”之類的。
夏大力細細一問,就知道這是竇明輝在故意放水竇明輝對陳太忠的迴護之意”他昨天就感受到了,不過這也難怪,那倆都是黃系的嘛,有人監聽陳太忠,能監聽到關於此事的關鍵內容,可能性真的不大。保不準聽到點別的什麼事兒,就沒意思了。
然而,這不是他細細計較的時候”四十八小時已經過了四分之一了,於是他果斷地做出決定。“如果這個監聽,已經影響到案件的偵破,並且引起了當事人的強烈牴觸的話,我認為有必要適當地……做一些個別調整。”
“但這是……省委的主要領導,親自指示的”,這邊敢怒不敢言,杜毅是省委〖書〗記,可夏〖書〗記也是政法委老大。真是兩頭受氣。
“那你們就不用請示我,我又不是省委主要領導”,夏大力很隨意地掛了電話,陳太忠鎖定的嫌疑人,或者還不是很靠譜,黃家人說出來的,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了。
反正,他也不缺乏跟陳太忠溝通的途徑。正經是還有四分之三的時間,以小陳那不肯吃虧的性子。如果不干擾到他,那足夠他確定真兇了。
但是這個……死活聯絡不上陳太忠,也不是個事兒啊,夏〖書〗記琢磨半天。拿起電話撥個號碼,“勤勤,你幫夏叔叔辦個事兒……”
“陳太忠查到嫌疑犯了。然後失蹤了?”於此同時,杜毅也得到了訊息。他沉吟片刻,方始冷笑一聲,“竇明輝通風報信,夏大力坐視縱容。這是逼著我整頓呢,嘿,跟國安局的說一聲,停了對陳太忠的監聽。先齊心協力共度難關。”
杜〖書〗記這抱怨。確實有點道理,堂堂的省委〖書〗記,抓不住政法系統,〖警〗察廳司法廳什麼的都不是他的人,實在太沒面子。
像眼下出現重大案情,下面居然放水的放水,瀆職的瀆職,杜毅真的有點無法忍受這種局面,我真的太好說話了,上任以來沒換掉你倆,結果導致眼下這個局面一換了集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