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軸承廠現在效益不好,但是無論如何,人家都是副省級企業,按級別算起來比範如霜的臨河鋁業還高,雖然他們效益和規模差了臨鋁一截反正是很不好對付的。
總算還好,前一陣陳太忠網好認識了一個軸承廠的領導,說不得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高總,我是鳳凰科委的小陳,有個叫素波遠達的公司,做軸承業務的,不知道您清楚不?。
高立群是天南軸承廠的常務副總,前一陣邵國立來素波;回請陳太忠的時候有兩個陪客,一個是祖寶玉一個就是此人了,兩人雖然只是一面之交,但是有這樣的淵源,他當然不怕直接問了。
“遠達公司,嗯,是我們廠的合作伙伴”常務副總都知道這公司,可見這個註冊資金僅僅五十萬的公司,在軸承廠的名氣還真的不“太忠你有什麼事?。
“我有個朋友,工商負責年檢的,他們欺負我朋友了,還打人”陳太忠笑一笑,“我一想,高總你也不是外人,這不是就打個電話問一
“那是財務部部長辛雙林的公司,米具不定外人,尚立群立與就點出了人名,當然,做為一個廳級幹部,他本來是沒必要賣陳太忠面子的,可是陳主任是部國立的朋友nbsp;nbsp;一雖然僅僅是一個副處,但是邵總對上他都要客客氣氣的。
上次相會之後,他還專門去打聽了陳太忠的事情,打聽的結果,那自然也無需多言,事實上,只說陳家人能隨便呼叫軍隊的直升機,那就足夠旁人咋舌了。
所以,高總自然是言無不盡。“他是童老大的人,不太聽我的,太忠你想怎麼著?我儘量幫你協調。”
我怎麼記得,上次你說你跟童老大關係不錯呢?陳太忠心裡哼一聲,估計這老高跟遠達公司,也未必就那麼清清楚楚,“那麻煩您跟辛部長說一聲,向我朋友賠禮道歉。寫個檢查,再把註冊資金改一下,那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
“不是吧?”高立群聽得傻眼了,猶豫一下,方始苦笑著答話,“太忠,話我能幫你傳到,不過人家答應不答應,我就不敢說了。”
我就不信,你一個常務副總。壓不住一個靠你們軸承廠討生活的公司!陳太忠聽到這話是真的火了,我不管老高你有沒有什麼難處,你不給我面子,那我也就不給你面子了。
說不得,他乾笑一聲,“高總你既然不方便,那就算了,怎麼能讓你為難呢?明兒個我找許書記說一聲,”
高立群腦子裡正琢磨,天南軸承廠沒個姓許的書記啊,卻聽得對方又說了,“省紀檢委、反貪局雙管齊下,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偷稅漏稅還有道理了!”
;刀o章以牙還集
陳太忠敢這麼說,自然非是無因,他昨天才跟許純良把大權移交了,還說要保許主任在鳳凰科委的安生,這麼大的人情送出去,相信許紹輝心裡不會沒數的。
這種情況下,他要省紀檢委幫著查一點東西,許純良肯定也不好意思拒絕,就算天南軸承廠背景深厚勢力範圍大,或者塊頭大不太好咬動,但是收拾個把兩個小人物敲山震虎一下,總還是做得到的吧?
聽到這話,高立群才反應過來。敢情陳太忠狠了,要透過省紀檢委下手,登時就毛了,“喂,太忠。咱又不是外人,有話都好商量的,沒必要整這麼大動靜吧?”
要是換個別的地級市的小副處過來,要說透過省紀檢委如何長如何短的,高總心裡或者還會略略的存疑一你有沒有這樣的能力呢?
可是這話出自陳太忠之口,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高立群還真不知道陳太忠和許家的關係,但是道理還是那個道理,對普通的幹部來說,省紀檢委四個字,就足夠嚇得人尿褲子了,像陳主任這種逛紀檢委跟逛大街似的主兒,真的不多以高勝利的矜持,當初都差點沒被一個述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