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總真是又氣又怕,遭遇火災之後,他不敢在伯明翰多呆,連酒店開出的鉅額索賠都捏著鼻子認了,身體剛恢復得差不多,就往倫敦跑,不成想陳太忠追殺他到了倫敦。太***欺負人了!郝亮明看著為掩護自己中了兩槍的小孫。哆裡哆嗦地打電話到北京告狀。也不好說是氣得如此,還是嚇壞了。
藍家人一聽,真的是勃然大怒,但是怒過之後,發現又沒地方講理一畢竟動手的是四個白人,連黑人都沒有,你憑啥說就是陳太忠乾的呢?
陳太忠就呆在歐洲吧,不要回來了,這是中間人傳給陰京華的話,陰總冷冷一笑,“有本事這話他跟黃總說。我佩服他!”
黃漢祥一聽這最新動向,也有一點頭疼了,小陰,好像跟陳太忠挺熟的那個小英國人,在伯明翰也不是規矩人?”
“嗯,是黑社會的”陰京華對此做過打聽的,所以很確定地回答,“那傢伙是個種族主義者,以前還是個堅定的**分子,太忠跟他的關係”,真是個異數
小陰能打聽到的,藍家自然也能打聽到!黃漢祥非常確定這一點,於是點點頭,“這是天津人觸犯了當地人的利益,跟小陳有什麼關係?你轉告他們”天津人快點回來吧,國內不會有人跟他們找碴
這話一推,就將責任推到了尼克頭上。不過這也正常,鳳凰人焦炭賣得貴,許給別人一點好處不行嗎?你低價競爭,人家吃不到回扣,不收拾你收拾誰?
這個理由從邏輯上講,是講得過去的。當然,最關鍵的還是要看說話的人是誰,黃漢祥這麼說了,那就不但有了理由,連態度都有了。
郝亮明在不久之後就收到了回話,最讓他吐血的是,黃家居然擺出了一副大度的模樣回國內來之後,我放你一馬,就不收拾你了。
“這***是我中槍了,不是陳太忠中槍了!”他氣得跟自己的人大叫,“黃家怎麼能這麼欺負人?他們怎麼能這樣”。
“我懷疑,這話還有個暗示。”眼鏡中年男人推一推自己的眼鏡,慢條斯理地分析,“國內不會有人跟咱們找碴”那就是說,咱們留在英國,可能還會有危險?”
“操***,走,馬上就走”別看郝亮明叫得兇,其實他繃旦子都嚇破了,早先他混社會的時候,也沒遇見過這麼蠻橫的主兒一得理不讓人一路追殺。
現在想一想那黑洞洞的槍口,他都禁不住渾身發抖,而且他現在,畢竟是身嬌肉貴了,於是迅速地做出決定,“咱們去法國”,操,法國也不能去,那混蛋的辦事處在那裡,去荷蘭養傷,馬上買船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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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42245一聲巨響
“拋章聲巨響上
陳太忠這麼一耍橫,還真把郝亮明嚇了一個半死,在中槍的第二天,一行七人就逃離了倫敦,其間還不停地指天罵地,詛咒發誓回國之後,要陳某人的好看。
不過陳太忠肯定不會在意這些,對方要是跟他玩陰的,他絕對不怕,事實上他處級幹部的身份,本身就是一種保護傘,這不是體制外這樣那樣的老闆能比肩的。
那麼從理論上講,能撂倒他的只有體制的力量,透過種種合理或者貌似合理的程式,然而,他所在的天南官場,是黃家的大本營,誰有這份能耐,在這裡扳倒黃家派系的人?
當然,若是能幹掉此人,那是最省心的選擇,所以他對尼議長表示出了適度的不滿,“尼克,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你請的槍手,一定是一個女人!”
“那麼在四季酒店放火的,也肯定是女人”尼克翻一翻白眼,笑嘻嘻地反駁他,四季酒店一場火,也沒燒死一個人。
不過,看到某人的笑容開始變得詭異,議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