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價格戰,未必一定要打”陳太忠猶豫一下,緩緩地搖頭,他可以想像得到,這次十有**是跟藍家掐上了,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正像小秘書說的那樣,藍家組織貨源的能力很強,有些地方離出海口真的特別近,只從陸路運輸成本上,每噸沒準能比鳳凰佔有百元以上的優勢,想到這個,他冷笑一聲,“坐看中國人自己掐,這正是英國人想要的結果。”
“那陳主任你的意思是?”蔡秘書長面色沉重,沒錯,別說英國人。每個採購者都喜歡坐看供貨商互掐,誰也跟錢沒仇不是?
但是,對方的報價已經比咱們低四十多了,不掐的話,豈不是把合同拱手讓人?蔡京生跟外國人打交道不多。又很看重這一單買賣。一時間有點無所適從。
“拼價格”唉,拼價格”陳太忠長嘆一聲,心情真的很不好,“咱賣的都是知一…工品。利潤本來就不大,要是曲陽黃也就算了。利酒世耐點。不行,我不慣他們毛病。
“也對”蔡京生沉著臉點點頭,這話誰都會說,但是在這以資源換外匯的年代,敢將這話說出口並打算著手實施的主兒,還真的不多。不過,陳主任不但在鳳凰呼風喚雨,據說在歐州很有點辦法,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強者心態吧?
“先看看是誰在跟我們搶生意瞧”陳太忠微微一笑,很燦爛的笑容。“蔡處長也彆著急,這年頭的事情,沒什麼是不能商量的。”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尼克打聽到了來自另一家供貨商的訊息,是天津某家貿易公司。
必須要指出的是,尼議長是透過自己的手段瞭解到的,畢竟他曾經是伯明翰市的地下王者之一,而為陳太忠辦事,他不想出什麼輒漏他可以直接從朋友那兒得到訊息。但是,這或者會讓陳陷入某種被動當中。
為此,陳太忠專門向後推了一天,晚一天去上門拜會那採購者。而中午的時候,他終於知道了天津那一家公司的來歷一家做得很大的公司,藍家陣營的。
蔡京生也從自己的渠道落實了這家公司的情況,面對一個年銷售額數千萬美元的公司,他的心情相當地沉重,“陳主任,我覺得他們會很難溝通。”
“我覺得不難溝通”陳太忠微微一笑,他的心思並不放在這家公司身上,他更多考慮的,是下家的問題,“怎麼樣才能讓英國佬接受原價呢?”
當然,心思不放在這事上。並不代表他不辦事,下午四點的時候,他和蔡京生帶著小秘書,找到了這家公司談判代表所在的賓館。
來人的氣派很大,下榻在一家高階酒店。還訂了兩個行政套間。一個標準間,四男三女。
陳太忠按響門鈴的時候,套間裡居然有五個人在場,正在喝茶聊天,開門的年輕男子一見來的是三個黃種人。眉頭就是一皺,身子敏捷地一動。擋在門口,“你們找誰?”“郝總在吧?”陳太忠微微一笑,抬手就去推他,“你,給我滾開!”
男人見他伸手,下意識地抬手去抓他的手,動作異常地矯健一看就是練過的主兒,但是他怎麼擋得住陳太忠?下一刻,他覺得眼一花手就抓空了,緊接著,胸口一陣大力傳來,他不由自主地噔噔到退兩步。
不過此人的身手也不是蓋的小倒退幾步之後,借勢就將身體平衡了下來,緊接著身子微微一蹲,已經運氣到腰間和腿部,作勢就要撲過來。
“咦?”陳太忠有點微微的吃驚,他只當此人是退役的軍人之類的。不成想看架勢,居然是練過武術的,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孫,等一下。”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禿頂胖子,正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身邊還靠著一咋,嬌滴滴的小女孩,他胖雖胖,臉上卻是有彪悍之色,不動聲色地看著陳太忠,“你們是什麼人?”
“鳳凰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