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去,起身走人。燕生跟著站起來,把100塊錢拍給服務檯的小姑娘,說了一句“不用找了”,轉身消失在酒吧門外。
燕生是一個霸道得有些不可思議的男人,不管秦紫藝願不願意,趁著夜色,他一把強行按住秦紫藝的肩膀,睜著眼睛定定地注視著秦紫藝。她的婉約與美麗讓他很想縱容自己。他的手忽然用力捉住她的雙手,攬過她的身體,低頭吻住她。
毫無半點徵兆。
他吻住了她。
所有的星星,好像空幻的煙花,都已經無聲地熄滅。
風吹起她的髮梢和布裙,把她面板上的薰香帶向四周。
秦紫藝在燕生的懷裡絕望地掙扎著。
就像非洲大草原上一隻被獅子咬住的獵物,越是不停地往外掙扎、逃命,越是被獅子咬住其喉不放,深陷其中,最後,淪陷為別人的美餐。
這種情況下發生的嘴唇事件同獅子獵物是一個道理,而女人,卻往往忽視了獵人的心理。
男人是女人的獵人。
相反,如果此時的秦紫藝放棄掙扎,也許,會是另外一種情景。
秦紫藝沒有。
她的掙扎往往會激起獵人更強大的自信與征服欲——
到嘴的美食,如果跑掉了,是對他雄性尊嚴的極大挑戰。
燕生,你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4)
……那麼用力地吮吸著,她的嘴唇都發麻了。
好像唯有這樣,他才是快樂的,她的嘴唇冰涼而溫暖。那一刻,燕生唯一的想法是,不想讓她的嘴唇像是一朵雨中的花,寂寞而鮮豔地開著。蒼白的月光打在她和他的身體上,長長的影子孤獨地映在地面上。
秦紫藝掙扎扭動的身體一點點失去了原有的激烈反抗,像是中了魔咒般動不得。她如一個植物人一樣,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樹葉間晃動下來的斑駁月光,使她的臉看上去忽明忽暗,陰晴不定。
此時,正是夜店營業的黃金時間。
在職場上疲勞了一天的年輕人,喜歡三五成群跑到夜店裡消夜,減壓。
酒吧裡不時有人進進出出。
良久。
()
燕生鬆開了秦紫藝。
而秦紫藝能做的只是反反覆覆不停地擦拭著嘴唇,好像上面有很多不潔的東西一樣。
“紫藝,我可以斷定,你和他根本不會有幸福。那樣的幸福與快樂,只有我可以給你,不是你相信不相信的問題,而是,你已經體驗和知道。”
不想聽下去。
不能聽下去。
秦紫藝轉身走掉,逃開是她唯一的選擇,她不認識這個男人,全當是被臭蚊子咬了一下,也不想同他討論什麼喜歡、快樂、幸福。她過得很好,婆婆要自己回家吃飯,她的幸福與眼前的男人毫無關係。
燕生不費吹灰之力便捉住了秦紫藝,捉住了她花朵一樣柔軟潔白的身體,他的嘴唇還留有她身體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薄荷味道的清香。
就這樣,他和她,面對面,站在月色的光影中。
“你不喜歡我?”
“……是。”
“你不願意我吻你?”
“……是。”
“你並不討厭我?”
“……是。”
“這是你親口告訴我的,你並不討厭我。”
秦紫藝想都沒想,這樣慣性回答,哪知中了燕生的圈套。
“你……”她很生氣地看著他!
他也定定地看著她,好像看著一個現代修女一樣,困惑不解。
“……你撒謊不眨眼睛!”
燕生流轉的眼睛讓秦紫藝慌恐不安。
像一個深夜中的陷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