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加快，一來是有意戲弄雲牧，二來是想突出習武的艱難之處，讓雲牧知難而退。現在她茫然了，自己動作那麼快，雲牧這樣的菜鳥，怎麼看得清清楚楚？即使看清楚了，才演練這麼點時間，為什麼就摸到訣竅了？

練武除了資質之外，還有個東西很重要：悟姓。

資質可以測驗出來，而悟姓則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無法測試。看著漸入佳境的雲牧，老闆娘心裡有一絲欣喜，難道這傢伙是傳說中悟姓絕佳的妖人？

如今雲牧感知力強大，不用看都知道老闆娘出來了。他停下動作，本來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成就，看清楚老闆娘此刻的造型後，這貨眼睛都直了。

老闆娘的穿著十分簡單，就一件黑色T恤，雲牧的T恤。從胸口那若隱若現的凸點來看，或者她全身上下的布料就只有這麼一件T恤。這件T恤並非那種街頭風格的大體恤，款式很一般，不過由於雲牧個頭比較高，這件T恤穿在老闆娘身上還算比較寬鬆，整個看起來就像包臀的連衣裙，下襬險之又險的蓋住了最隱秘的位置。

察覺到雲牧火熱的目光，老闆娘一隻手撥開散落到胸前的秀髮，一副用飄柔就是這麼自信的模樣，接下來進入正題：“你剛才，怎麼……”

廢話，哥會告訴你哥如今靈姓三十點了麼？雲牧知道老闆娘想問什麼，他心裡很爽。當一個被認定不是那塊料的人創造了奇蹟，看到別人目瞪口呆的樣子，這種爽點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雲牧認為自己如今練得還不夠得心應手，現在就得意忘形估計會找自卑，他決定再去夢境裡練得更純屬一點，到時候老闆娘大吃一驚。

打定了注意，這貨看了看錶，一驚一乍道：“都一點了？我得睡了，明天還上學呢。”

如果老闆娘有鬍子的話，估計早就吹鬍子瞪眼了。

以前她不急的時候，雲牧死纏爛打地要學功夫。如今她開始著急了，還很有點好奇了，雲牧反而不著急，那德行要多淡定有多淡定。這種落差，老闆娘顯然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心裡很鬱悶。

雲牧洗完澡走進臥室，眼睛再次發直。

他本來以為老闆娘會換衣服走人，沒想到老闆娘正靠在床頭，沒蓋被子，半躺半坐在他床上。這樣的姿勢害得那件T恤的布料有些不夠用了，小腹以下的布料被她拉扯出一個三角形蓋住了禁區，白花花的大腿毫無遮攔地浮現在雲牧眼底，從側面看，明顯可以看見遮蓋不住的一小部分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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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牧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今晚不會真睡我家吧？”

老闆娘沒好氣地瞪著他，惜字如金：“會。”

雲牧苦笑道：“你有點師傅的樣子行不行？”

老闆娘不以為意：“沒事，楊過和小龍女不也沒羞沒躁嗎？”

雲牧被這套理論打敗了，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和老闆娘的關係，越來越剪不斷理還亂。

察覺到老闆娘略帶挑釁的勾魂眼神，雲牧奧運精神爆發了。從小到大，自己每次都被老闆娘調戲，主動權從來握在老闆娘手裡，一不小心就被耍得團團轉。一方面他沒墨薇那麼老殲巨猾，另一方面他實在打不過她，都憋屈好幾年了，早就忍無可忍了。

如今天生的射手怎麼說也是一代夢魘師，他認為自己不能再忍下去了，必須挽救鐵血真漢子的尊嚴。打定了主意，他跳到床上，慢慢朝老闆娘湊了過去。

（未完待續）

【166】本來

睡在同一張床上，一男一女的距離本來就不會太遠。

隨著雲牧的不斷靠攏，兩人漸漸近在咫尺。

老闆娘神色自若，她鼻子抽了抽，嗅到臥房裡殘餘的酒味兒，淡然道：“怎麼，你還想對我酒後亂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