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前鋒營千夫長的位置。但是千人斬又如何,在這個比自己小至少十幾歲的年輕賞金獵手面前,神馬都變成了浮雲。
戰場是用實力說話的,而不是用功勳。
千夫長的長刀暴漲數寸開始反擊,巨大的空氣威壓,讓江越頭髮紛飛。不過江越身體卻是平穩非常,動也不動,晶瑩骨矛還是像刺殺死神一般,每一招都很直接霸道的刺往對面的千夫長。
身邊天南賞金公會獵手們已經逐漸變多,雖然法師的微型雷陣消耗了他們大量的體力,但是他們還是執著地與天元官軍來了個親密接觸。
他們望著身邊的那個年輕獵手同伴,臉上露出了一股欽佩的表情,因為他們一度對西川賞金獵手不屑,但是這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卻依舊體現了精神,屬於賞金公會自五年前建立之時的那種豪邁與情感。
賞金獵手的戰鬥已經不再孤獨,在自己的身邊始終有同伴。為了熱血與激情,他們可以忘記生死,因為他們不再是一個人,與那些強大妖獸戰鬥,只為了從那些灼熱妖獸體內挖出妖核,然後換取在燈紅酒綠的墮落小城過夜費。
江越臉上有著稚氣也有著霸氣,一個月的時間,許戈給他改變了許多東西。許戈是一個對熟人很平和的人,他不像閔禪那般有著天生的領袖魅力,但是許戈卻會用自己的行動感染別人。
閔禪是絕對的引導,許戈是潤物細無聲的感染。
陳霜浪嘆了一口氣,他此刻已經知道江越的行為是否正確。說實話,他原本心底還是想著儲存西川賞金獵手的實力這個念想,但是在激烈的戰場上,任何人都會受到感染。陳霜浪清晰地知道自己絕對不是衝動,而是對自己以及對西川賞金公會兄弟們的負責。
“兄弟們,天南賞金公會們已經衝到了我們的前面。他們正在踐行我們賞金公會存在的理念,即為了自己的信仰或者理念而暢快地活著。我要說,現在我的信仰及理念,便是要為許戈會長報仇,所以我要衝上去了。兄弟們,你們呢?願不願意跟我一起上前,將這些可惡的天元官軍,趕回天元去?”
“願意願意!”
塔古拉古感到熱血沸騰,他改變了之前太多的想法,一度,他與陳霜浪不合,為了爭奪供給也曾有過摩擦。更重要的是,在此之前,他覺得陳霜浪是一個很複雜的人,內斂而陰沉,總有無數的陰謀詭計。所以這場戰鬥,他一直想帶著天南賞金公會的兄弟們來打,根本已經將西川賞金公會的戰力拋之腦後。
但是與天元官軍前鋒的戰力碰撞之後,他才發現,天南賞金公會的兄弟們的力量還是太弱小了。如果沒有其他人的支援,他們就算能衝散對方的攻擊前鋒,但是後面卻會走進死衚衕,將自己圍死在天元后續的大部隊中。
不過現在,西川賞金公會走出來了,他便有了信心和希望,有了西川賞金公會的連線,他們便不會被困死在包圍中,與後面自己要守護的城池有了聯絡。
塔古拉古興奮地叫道:“天南的兄弟們,我們的夥伴西川獵手已經趕上來了。我們能不能將自己要面對的敵人讓給我們的夥伴?”
“不能不能!”天南賞金獵手們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武器,高聲叫道。他們是在天南獸疆*獨立戰之中磨礪出來的精英,有著絕對的自信與霸氣。
或許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身上因為法術的攻擊或者敵人的兇殘留下了無數傷痕,但是不會放棄,將自己的武器揮舞到最後一刻。
江越感到自己現在身上充滿了力量,這種感覺不是來自體內,而是來自於信仰。江越終於知道許戈曾經在自己耳邊所說的一句話,所謂的戰鬥,必須要有守護。如果沒有守護,那麼你便是無水之魚。
江越覺得現在要守護的便是自己身旁最親近的同伴,雖然不是來自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