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尋找到地下黨高層“江南”。
明樓獲知情報後,拍著胸膛表示願意全力配合小野的甄別,等小野一走就火急火燎的派出了明誠,讓他將這個情報交予張安平。
……
收到明誠送來的情報後,張安平的眉頭皺了皺——上次和老岑見面,老岑有幾次欲言又止,他當時就猜到應該是出什麼事了,但老岑沒說,他估計地下黨那邊能解決便沒有追問。
沒想到現在卻面臨這麼嚴重的情況。
簡單的交代了於秀凝一通後,張安平便去八卦報社堵老岑。
二號情報組他是最高負責人,但他跟上海地下黨、江蘇S委、浙江S委根本沒有任何聯絡渠道,只能透過老岑進行聯絡。
老岑為他準備了一條備用的聯絡渠道,一旦老岑出事或者死亡,張安平能透過特定的聯絡方式和他的下線、2號情報組的交通員楊克成聯絡,以此保證2號情報組不會在他出事後跟組織失聯。
當然,這種情況是老岑和張安平都不願意面對的,但身為情報工作者,最壞的打算必須要有應對的準備。
八卦報社,身為副主編的老岑接到張安平的電話後便急匆匆下來了,上了車後,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張安平便快速道:
“龍華營地的小野正盛,逮捕了田魯寧,透過田魯寧家裡發現的線索,抓捕了一名同志,他沒經受得住日本人的刑訊逼供,向日本人提及了一條有關上海地下黨高層‘江南’同志的線索。”
“現在小野正盛已經在龍華營地中展開了排查。我需要知道‘江南’同志的具體情況。”
聽完張安平的話,老岑額頭上直接冒出了冷汗。
他聲音乾澀的說道:
“‘江南’同志不是上海地下黨的高層,他是……他是蘇南根據地那邊派過來的代表。”
“他、他被捕前跟我見過面,我將姜思安和許忠義上繳的一大筆資金存單交予了他。”
張安平聞言推測:日本人沒有從龍華營地的被捕者身上找出過鉅額的存單,這意味著“江南”被捕的時候,那張存單被他藏了起來或者隨身攜帶。
老岑也證實了張安平的推測:“他被捕後組織上的人在旅館內翻找過,並沒有找到存單。我們懷疑存單還在他身上。”
張安平問:“有多少錢?”
“六十三萬日元。”
好吧,這兩小子把今年攫取的利潤估計全都上交了。
張安平又問:
“‘江南’同志被捕的時候化名是什麼?他是在哪裡被捕的?”
“他化名叫邊季可,是在香菸橋西邊的‘大前門旅店’被抓的。”
聽到邊季可和大前門旅店這兩個名字後,張安平快速在腦海中搜尋——龍華營地和中和營地十五個千人隊的名單,早就被安插在裡面的釘子拍照送到了直屬情報組,張安平看過後就將其印入了腦海。
在記憶中檢索到邊季可的資訊後,張安平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老岑沒注意到張安平的異樣,他說道:“安平,我會做好隨時撤離的準備,這件事如果不好操作,你不要強行營救,小野正盛這個人非常的危險,他……”
張安平打斷老岑的話,道:“我知道了,回頭我會查一查他被分到了哪個千人隊,我會想辦法設法營救。老岑,你先上去,我這就回去安排調查。”
岑庵衍不知道張安平已經在腦海中找出了邊季可這個名字的資訊,見狀便點頭,叮囑了幾聲後下車。
目送著老岑上樓後,張安平啟動汽車,開動後從嘴裡罵出一句話:
“他喵的!”
“江南”同志的運氣實在是……太衰了,15個千人隊,他生生被隨機分到了小野正盛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