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折磨人的手段,有些不要命的方式,人基本都扛不下來,他知道的東西太多了,要是扛不住叛變,對特務處來說,就是天大的損失!
“我知道——跟我走!”
……
張安平沿途換了三輛車,這才衝到了虹口。
進入虹口後,張安平一時間也不知道往哪開,好在這時候傳來了槍聲,他才有了明確的目標。
可等他靠近後卻發現憲兵隊已經封路了,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也別想進去。
這陣仗張安平一看就知道事情大條了——否則日本人也不可能封路!
他沒時間亂猜,只好將車撂下,揹著“吉他”下車,隨後在周圍穿梭起來。
繞著巷子繞開了日本人封路的路卡,但等靠近槍聲源頭後,卻已經無路可繞——每一個巷口、路口,都有日本兵把守,這陣仗比張安平想象的更誇張。
無奈之下他只能就近找一棟高樓,悄然爬上了樓頂,開始觀察起日本人的圍堵動態。
此時特務委員會的人員也到了,只不過他們沒被安排到封鎖區內部、中部,而是在外圍圍堵起來,算上特務委員會的近兩百人,至少有一千餘名日偽特務參與了封鎖、圍堵。
投入力量之大,驚心動魄!
這一幕讓張安平生出了挫敗感。
這樣的嚴防死守,就是自己,身在其中也難以逃脫啊!
到底誰在裡頭?
張安平懷著疑惑,悄然架起了狙擊步槍,隨後用望遠鏡不斷觀察。
……
徐百川和鄭耀先來到了一個巷子的拐角。
偷偷望去,能看到巷口有兩名日本兵把守。
“從這裡出去,右拐,第二個巷子進去,第五家就是之前那邊啟用過的一個安全屋!”鄭耀先深呼吸一口氣,道:
“老徐,我們只有這一個機會,待會我出去解決這兩個鬼子,然後就往巷子裡衝!”
“嗯。”
“衣服給我。”
鄭耀先穿上了徐百川的和服,隨後像醉鬼一般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拐角,一邊晃著走一邊用日語嘀嘀咕咕的唸叨。
這樣的表現倒是讓守在巷口的日本兵解除了戒備,他們眼見酒鬼走近,便伸手攔截,想將人扣起來——這是上面的要求,無論對方什麼身份,先把人扣起來進行鑑別。
鄭耀先被攔停後用日語嘰嘰歪歪的說著話,就在兩個日本兵不耐的時候,一副酒鬼像的他突然出手,簡直粗暴的兩招徒手格殺了這兩個鬼子,隨後小心將其靠到了牆上,做執勤狀。
“走!”
鄭耀先壓低聲音,示意徐百川快來。
……
張安平拿望遠鏡在不斷觀察,突然他頓住了,移動的望遠鏡視界回拉。
兩個靠在牆上的哨兵再度映入眼簾。
“死了!”
幾秒後,張安平做出了清晰的判斷,然後就意識到這絕對是被困的人乾的。
可這樣不是會暴露自己嗎?
咦?
安全屋!
張安平突然想起了去年淞滬會戰期間用過的一個安全屋就在附近,但因為視線受阻,他並不能看到安全屋的情況。
“賭一把!”
做出決定後,張安平二話不說,就端起狙擊步槍,照著靠牆的兩具屍體隔著四百多米的直線距離,補上了兩槍,做出了將屍體擊殺的假象。
隨後他轉移目標,對該巷口就近的日軍進行起了狙殺,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先後有九個日本兵被他狙殺。
雖然張安平的槍加裝了消音器,但這樣的大動作自然也引起了日本人的注意,眼看著日本人發現了自己的狙擊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