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
“當初我來上海之際,只有寥寥身家,承蒙張君不棄,為我指明路徑,又和我合夥經營。之前我遭歹人刺殺,還是張君相救,這等破壞我們情誼的話,還是不要說的好。”
“岡本先生高義!不過終究是時不同往啊!這點自知之明在下還是有的。”
張安平客套一句。
然後,岡本道:“張君既然堅持,那我也只能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欸,張君真是小看我啊!”
張安平無語,你小子演戲演上癮了是吧?
“張君,你畢竟有恩於我,雖然退股,但我不願意負張君,上海即將成立新的市政府,張君可否願意去其中任職?”
“張君才華出眾,之前的市政府盡是有眼不識泰山,新的市政府則不同,都是才華出眾、慧眼識人的大才,張君若是去市政府,必然高升!”
張安平聞言搖頭,指著自己的肚子:“在下現在有傷在身,對仕途已經沒有想法,以後啊只想做一個踏實本分的商人。”
“張君之才,屈做商人,恐怕有些浪費啊!”
“欸,身體太差,不適合做官,還是算了吧。”
南田聞言暗中冷笑,裝什麼裝?真以為你是義士不成?
無非是目前上不看好皇軍罷了!
哼!
岡本平次聞言,只好遺憾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張君哪天要是想去市政府任職,請隨時來找我!我必不推辭!”
“好。”
兩人又閒扯一陣,岡本平次遂提出告辭,張安平客客氣氣的將二人送走。
離開張家,南田洋子看岡本平次一臉思索,便道:
“平次,此人不識好歹,要不我讓人暗中教訓他一番?”
“不是不識好歹,只不過是不敢輕易投靠而已。”岡本平次笑道:“放心吧,過不了幾天,我就讓他乖乖來找我。”
南田洋子自然是知道張安平的“擔心”,這般問只不過是為了給岡本平次一個“裝”的顯擺機會,此時見岡本平次裝到了,自然一副我家平次好厲害的模樣。
來自女強人的崇拜讓岡本平次備受鼓勵……
真可謂是人生如戲,處處是戲啊!
張家。
曾墨怡問:
“安平,你不是一直想背個漢奸的馬甲嗎?剛才怎麼拒絕了?欲擒故縱?”
“當漢奸不能一蹴而就,起碼得矯情一下。再者說了,我可不想在漢奸行業幹出名堂來,一個大特務的名聲已經夠我頭疼了,要是再加一個大漢奸的名頭,嘖嘖……還是低調點,越晚進去越不起眼。”
以後功德林都不用進去了。
曾墨怡聞言,笑道:“其實不當大漢奸挺好的,就你這折騰勁,要是當了大漢奸,天知道要鬧出多少麻煩!”
“還是夫人知我也!就我這折騰勁,岡本這小身板,他護不了我。”
曾墨怡聞言喜滋滋的,但轉念一想後,沒好氣的白了張安平一眼——你彆嘴上喊夫人啊,你倒是向組織打報告啊!
……
姜思安和許忠義正在策劃一波很爽很爽的行動。
嗯,姜思安其實是無辜的,主要是許忠義要策劃,順便把他這個師弟硬拖著參與。
“上海向來是龍蛇混雜,你就沒必要專門找人去找老師的麻煩,只要向外界透露出張扒皮賺了多少錢,一個失了權的前政府官員,青幫的人肯定像聞著血腥味的鯊魚蜂擁而去了。”
“到時候張扒皮當漢奸的理由可不就有了?”
設計自己老師許忠義一臉的奸笑,老師派我當漢奸,我拉老師當漢奸——這才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姜思安憂慮道:“咱們自己找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