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抵抗份子,放長線釣大魚。”
“但現在,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川島芳子有些懵:“為什麼?”
“用中國話說,當一個人窮途末路的時候,他就要瘋狂起來。”
南田洋子一臉的冷意:“張世豪之所以老實起來,就是看我現在要去職了,害怕我瘋狂起來。”
“而我,就給他瘋狂起來!”
“我要打疼他,他一疼就得動起來,只要動起來,陳默群就能找到機會!”
川島芳子覺得南田洋子的話在理,事實上她一直有個疑惑:
南田洋子太“溫和”了。
侵略者當然不溫和,但南田洋子的對待中國人的態度,她一直覺得過於溫和。
“保護牌”就是一個明證。
其次,比起東三省的特務機構,上海特高課也很溫和——東三省的特高課加起來,一天不弄死至少兩位數的抵抗份子都是吃齋唸佛的表現,可上海特高課呢?
一個月槍決不了十個人!
她有時候暗暗想過,張世豪之所以留南田洋子,幾乎沒有針對她進行刺殺活動,絕對和南田洋子“溫和”的態度有關。
而現在,南田洋子終於露出了她的獠牙。
這才像一個特務機構的掌控人嘛!
川島芳子滿意道:
“洋子你能這樣想實在是太好了!你說我該做什麼?”
川島芳子剛來上海時候的態度:
你在教我做事?
被張安平收拾過一次後:
我做事不要你教!
被張安平收拾過億次後:
這事咱們商量商量。
現在:
你教我做事吧。
很明顯,在和張安平的博弈中,她終於知道不是南田洋子太差勁,而是對手太厲害!
而她現在有些像之前的南田洋子,心態嚴重失衡,而南田洋子卻在失衡後恢復了過來,這時候她自然要南田教她做事了。
這大概是頂級特工的自知之明,不像有的菜比,總是覺得差一點就能反殺,一次次被虐還不自知。
南田便說起了給川島芳子的安排,無非就是直接當特務委員會的太上皇,借特務委員會之手,完成了數以百計的疑似抵抗份子的刑訊。
總而言之一句話,皇軍是不做壞事的,壞事都是你們中國人自己做的。
甚至皇軍還能在民怨沸騰後,替中國人主持公道!
川島芳子瞭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可她渾然不知,南田洋子真正計劃是:
隊友祭天,世豪授首!
……
精力充沛的張安平,從業以來第一次起晚了。
他起的晚,懷裡的可人也沒有醒來的跡象。
哼哼,我張世豪豈是三秒就繳械之人?
若不是憐惜愛人,以他兩世為人四十餘年的庫存,非得酣戰一宿不可!
輕輕的將纏在身上的玉璧拿開,張安平下床後當起了模範丈夫,等一切忙活完後才去喚醒初經人事的愛人。
“我再睡一會……”
姑娘——額,婦人——額,曾墨怡撒嬌起來,寵妻狂魔張安平上線,自然毫無底線的同意。
只不過曾墨怡只是想正大光明的享受這般的寵溺而已,張安平才出去就一臉幸福的起身。
餐桌上,“吃空餉”的曾墨怡突然說道:
“我是不是也該上上班了?”
她在特務委員會的財務處還掛著職務呢,雖然按照張安平的吩咐,基本不怎麼露面,但今天,她不想和張安平分開。
張主任自然是滿口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