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調查篩選下,雖然是為了削弱張安平,可真不能把有嫌疑的送過去負責安保。”
“我明白。”王擎漢點頭,頓了頓,他用不確定的口吻道:“力行兄,這件事你我皆知,藤田長官卻不告知張安平,是不是藤田長官對張安平有疑心?”
王擎漢從前晚在藤田芳政口中知道了這個計劃後,就一直在琢磨這件事,他懷疑藤田對張安平不怎麼信任。
可看李力行的表現又不像——如果張安平沒有藤田的信任,李力行怎麼會如此束手束腳?
畢竟在王擎漢看來,能用出這種連環計削弱對手的李力行可不是小白,這種人不可能被一個不得日本人信任的政治對手壓迫。
有疑心就好了!
李力行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相反,藤田芳政對張安平的信任反而超乎自己!
“藤田長官我心思我不知道。”他搖頭,隨後肯定道:“但藤田長官能將這件事告訴我倆,說明我倆還是得藤田長官信任的!”
你說了個屁!
王擎漢暗暗誹謗一聲,做激動狀:“藤田長官如此信任,王某必不負藤田長官重託!”
李力行很是認真的點頭,發出了同樣的感慨,隨後叮囑:
“汪曼春這個人,要多查一陣。”
在李力行看來,汪曼春不可能是抵抗分子的,但是,汪曼春這個瘋女人太礙眼了,多次蠻橫頂撞他,既然王擎漢將汪曼春作為了第一個調查物件,那就好好磨一磨汪曼春這個瘋女人的銳氣。
王擎漢笑著回了句這是自然,心道:
姓李的,你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
……
特高課被宮恕的鋤奸隊真的打自閉了。
哪怕是憲兵司令部派了一箇中隊的守衛,也沒改變特高課被鋤奸隊摁在地上摩擦的結局——好穿日本軍服的特高課,最近一段時間出門,可都是便裝,甚至都不敢表露身份。
所以,搬家的事,被暫時無主的特高課當做了頭等大事。
張安平談下了地皮後,本來的意思是要進行一番裝修後讓“太君”們再搬,但豈料汪曼春剛將這個訊息轉告,特高課的幾個佐官就迫不及待的過來“視察”了。
李力行一聽特高課的太君們來了,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陪同,結果吃了一鼻子的灰——因為這些佐官只要張安平一個人陪。
王擎漢懂了。
合著張安平在特高課擁有廣泛的人脈啊!
難怪李力行沒有明著回答自己的那個問題——就張安平在日本人中這種基礎,藤田怎麼會懷疑他啊!
言歸正傳。
張安平陪著特高課的幾名佐官視察了他用76號的錢買下的院子。
“各位,我打算將這裡改建一下,作為地牢使用。”
“這裡改建一下,作為審訊部門的駐地。”
“這棟樓的內裝有些舊,我的意思是重新裝修下。”
“這裡……”
張安平嘰哩哇啦的講述著自己的打算,聽得這幫佐官眼冒金光。
都要是改建一下,確實不錯吶!
然後,一名中佐道:“張君不愧是帝國最忠誠的朋友,但是……”
轉折的但是之後,這名中佐道:“我們是大日本帝國皇軍,作為武士,享樂是不重要的!”
“我們搬遷而來,主要是為了能在業務上幫助特高課,裝修的事就算了。”
雖然這名中佐說的大義凜然,但其中的意思是很明顯的——趕緊搬過來讓76號保護啊!
特高課之前有大量的行動力量,但在南田洋子後期和木內影佐時期,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行動力量除了保安系外折損殆盡,剩下的要麼是內衛,要麼是負責文化、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