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黨國虎賁,他的夫人,可不能受委屈。”
劉侍從官話裡有話的結束了交談,只留下徐處長在原地繼續用腦袋下雨。
老實說,這件事一開始就出乎他的預料!
他給戴處長髮了一份情真意切、言辭陳懇的電報,目的不是拿下張安平,而是讓戴處長知道:
這件事不是兄弟我無能,你看嘛,就三個人知情,我的隨從沒機會,我和張區長不可能是共黨,可事情它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發生了!
但戴處長一看這電報,根本將他言辭誠懇的話當放屁了——這封電報,在戴處長看來,是這夠鈤的要甩鍋我外甥啊!
那就查!
你徐xx不是要甩鍋嗎?
做夢!
查!
讓侍從官介入,咱們查他個一清二楚!
來自戴處長對外甥的無限信任!
侍從官一插手,徐處長自然是隻能“請”張安平過來了。
他本想先聲奪人,然後好言相勸,讓張安平配合,可誰想到鬧成了這樣啊!
……
張安平進了柴房。
蹲在柴房中,張安平好懸忍不住要笑瘋了。
他停車的時候,就發現張家對面有人盯梢,立刻意識到所謂的父親來了純粹就是託詞!
此時此刻,能用此託詞將自己騙來的,除了姓徐的還有誰?
【姓徐的沒這膽子弄我吧?】
張安平當時是很不理解的,姓徐的只要腦子沒進水,就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抓自己!
直到進門後聽到隱藏在屋子裡的腳步聲後,他才知道了原來姓徐的有這膽子,是因為有侍從室的人啊——侍從室他也跑了幾趟了,當然記下了某些人的腳步。
是侍從室的人,還是兩年前跟表舅一起“解救”自己的侍從室老人,確定了這點後,張安平自然要給姓徐的挖一個天坑。
這一次的事,錢大姐處理的如此完美,自己完全可以讓黨務處哭著回去了!
他將自己臨摹的紙條從身上掏出來把玩起來,待會兒得當著姓徐的面燒掉……
“老徐啊老徐,希望你這一次別哭啊!”
張安平在柴房呆了沒多久,就有特務進來,請他到一間廂房去。
廂房此時已經佈置成了審訊室的雛形了,兩張椅子一張桌子,給他留了個小馬紮。
張安平瞥了眼屋內的兩人,滿不在乎的坐在小馬紮上,一臉鄙夷:
“多喊幾個人,要不然沒法逼我畫押!”
徐處長不理會張安平的嘲諷,道:“張安平,這位是侍從室劉侍從官!奉領袖之命,徹查此次洩密事件,你不是認為你是無辜的嗎?你完全可以向劉侍從官解釋!”
張安平聞言,收起了滿臉的滿不在乎,沉默了下後,說道:“劉侍從官,我應該見過您——我相信您的身份,有疑問您可以提,我配合解答。”
“張區長,根據徐處長的講述,關於共黨成員的資訊,只有你、他和他的一位隨從知情。”劉侍從官直接開問:
“經過確認,他的那位隨從一直緊跟著他,也沒有和任何人接觸,可以排除洩密的可能!”
“現在只剩下你和徐處長,徐處長也自請審查了——你如果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劉侍從官沒有把話講吓去,但意思很明顯。
你要是洗清了嫌疑,你可能會審查他!
張安平聞言意動,馬上激動道:“劉侍從官,這件事根本就沒有我需要解釋的地方!”
“嗯?什麼意思?”
“應該是5點多一點的時候,不超過5點10分,窯姐來我家的吧?”
徐處長黑著臉點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