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嗆的祁慶保想罵人,但又不能跟一個女子置氣,怒極的他懶得搭理,索性起身走人。
師義梅見祁慶保要走,便冷聲說:
“這件事我只是通知你――既然你不願意配合,那我就自己佈置。”
祁慶保怒道:“師義梅,若出了什麼差錯,你自己負責吧!”
“我負責就我負責!”
師義梅哼了一聲。
祁慶保再不願意看這個愚蠢的女人,轉身離開。
從師義梅處離開後,祁慶保心裡總覺得不踏實――別看軍統將日本人想怎麼搓就怎麼搓,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但他不認為日本人是吃素的,且易默成也是個老特工,指望一個女大學生負責刺殺的關鍵環節,這無異於痴人說夢。
“我得想辦法自保,不能讓這個蠢女人拖累了整個上海室!”
做出決定後,祁慶保便決定暗中秘密切割跟師義梅一系的關聯――一旦出事,自己手上的力量不能受損。
……
直屬組秘密據點。
張安平看著眼前的情報,露出了玩味之色。
情報是上海室傳來的――他張扒皮負責培訓中統、負責組建上海室,不摻釘子是不可能的!
這一點徐蒽增肯定是預料到了,不過他當時屬於走投無路,不請張安平幫忙,上海就沒有中統的勢力,這更在大隊長面前失分,所以咬牙認了。
言歸正傳,張安平手裡的情報上,說的是上海室目前的情況:
新任副主任師義梅要對大漢奸易默成進行刺殺活動,祁慶保反對不成後,秘密切割了跟師義梅一系的聯絡。
情報乍一看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要知道師義梅在上任上海室副主任後沒多久,便屁顛屁顛的跑去了特高課,選擇了投靠日本人。
就這麼一個漢奸,她這時候居然想出了用女大學生刺殺易默成的活動,並要履行――這是為何?
要麼師義梅沒有叛變,要麼,師義梅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
很明顯,對方八成是後者。
“刺殺失敗?”
“上海室遭受重創,最後請軍統幫忙,從而達成潛入軍統的目的?”
張安平猜測著師義梅這番舉動的意圖,心裡猶豫著要不要出手干預。
不管師義梅有沒有叛變,這次行動必然是會失敗的――易默成真的這般好殺的話,沈飛的行動組還能讓其到現在還活著?
但再三權衡後,張安平選擇了漠視。
他不曉得師義梅要派出的女大學生到底是什麼身份,若是這是一個局,他若是出手干預,反而會將軍統置於危險之地。
況且祁慶保已經將他的勢力和師義梅的勢力做了切割,即便出問題,也不會連累到上海室的核心力量。
只能漠視了。
張安平微微嘆息,他不想讓寶貴的抗日力量被損耗,但有時候……造化弄人,他,無能為力啊!
……
偽裝後的冢本清司和師義梅秘密接頭。
聽完了師義梅的佈置後,冢本清司好奇道:
“師小姐,你的計劃好像沒有讓人眼前一亮的地方啊!”
師義梅微微一笑:
“冢本先生,你好像不太關心易先生的死活啊!”
“作為一個特工,本就是被關注的物件,若是易默成連這點防備都沒有,因為好色而喪命,那也是活該。”
師義梅讚道:“還是冢本先生看得明白!”
“師小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這個計劃到底是為什麼?”
師義梅沒有直接解釋,而是自顧自道:
“易默成是出了名的好色,我作為一個空降到中統上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