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會旅館將訊息告訴了黃再興和田湖、
“和平解決了?”
“太好了!”
三人喜笑顏開,再也不用睡大通鋪了,再也不用每天晚上被連天的鼾聲折磨了。
三人也沒啥行禮,舊衣服索性不要了,就這麼打算去西安室報到。
路上,三人商討該如何向本部交代,突然遇到了帶著一票警察的鄭耀先。
田湖發現後立刻示警:
“躲遠點——這小子和張瘟神好的穿一條褲子,別讓他看見我們!”
鄭耀先早就看到了三人,但裝作沒看到,打算靠近後偷襲拿人,結果看到三人鬼鬼祟祟的躲避。
這可正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鄭耀先心道:
各位,看樣子得借你們腦袋一用了!
隊伍和三人擦肩而過之際,鄭耀先突然發難,撲出去一腳踹倒了黃再興,瘦弱的田湖本能出手相救,被鄭耀先反手一拳打倒在地,高佔龍想跑,卻被警察一湧而上壓倒地上。
鄭耀先看著倒地的三人,冷冷一笑:“帶走!”
他可不知道在另一個時空裡,除了老黃外,其他兩人和他是生死之交——不過,這個時空中,高佔龍、田湖想和鄭老六做生死之交已經沒機會了。
……
警察局刑訊室。
張安平、高佔龍、田湖、黃再興身處其中。
場面很熟悉,唯一不同的是,昔日,後三人是以施刑者的身份面對張安平的。
而現在,攻守易位,風水輪流轉,輪到他張安平了!
張安平痛心疾首道:
“我都已經說了,槍給我,出了西安城,咱們的舊怨一筆勾銷!”
“可為什麼你們就不想放過我呢?”
“沒想到我從東北軍手裡活著出來了吧?”
黃再興慌張道:
“張組長,這不是我們乾的!離開林家旅館後,我們馬上就換了旅館住下,期間沒有……”
黃再興突然啞火,他驚疑不定的望向另外兩人:“是你們?是你們乾的?張組長,是他們揹著我乾的!”
高佔龍大怒:
“要是我乾的我早就跑了!”
“不是我,我和高兄是離開過一段時間,但是為打探訊息,絕對沒有出賣你!”
張安平冷笑,將字條拍到桌上:
“自己看!這是誰的筆跡!”
高佔龍和田湖看到字條後,本能的望向了黃再興——因為字條上的筆跡,和黃再興的筆跡極像。
黃再興懵了。
緊接著他大喊:
“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筆跡故意陷害我!”
“真不是我乾的!”
張安平無奈的搖搖頭,道:“看樣子是都不算說實話了——宮恕,把他們三個分別關起來用刑!誰先招了就放了誰!”
“是!”
許忠義狗腿般的在張安平身後道:
“老師,這三個傢伙可都整過你,要不你親自出出氣?”
“忠義啊,咱們這一行,絕對不能讓仇恨蒙了眼睛,正因為我和他們有仇,所以這刑,不能由我來動。”
張安平敦諄教誨:“還有,做人終究要心存善念,我心善,看不得人受罪。”
許忠義誹謗,你心善?
他們要是能活著走出去,我算你心善。
自古以來,屈打便能成招,這三人可沒張安平的硬骨頭,宮恕他們僅用了兩天,便得到了口供。
大意是:
因為張安平的緣故,他們才被髮配到西安,所以在西安看到張安平後,便想到了借刀殺人的方法,最後由黃再興書寫、高佔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