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面前的人頭嫌惡的說到。
無機低頭回到“屬下失職了,但是這是他找死,讓這個臭管家把柳真知的行蹤打探清楚就饒他一命,結果他直接往我刀口上撞,主公,你要知道屬下也不想啊!”
“什麼?他是自己撞刀口上的?”黑麵煞神從凳子上起身。
“是的,主公。”無機的頭埋得更低。
有意思,有意思,還沒有見過人如此著急尋死的,真是有意思。
黑麵煞神咬牙切齒的點著頭,使得他腦袋上的黑紗跟著飄動,就像是恐怖片裡邪風吹著黑窗簾。
“御風那邊,讓他找的東西有下落了嗎?這個柳真知真是老狐狸,居然不出門了,我就不相信了,他這麼大的產業能夠一直不出門。先給他釜底抽薪,有人混進他的脂粉原料作坊了嗎?”
“回主公,御風沒有發現漢白玉的蹤跡,而玉狐已經安排了,他派人專門研製了一種中藥,這種中藥不會害人性命,只會讓使用的人在頃刻就起小丘疹,奇癢難忍,三天便會不藥而癒,但是已經足夠讓一大群人擠在柳真知的萱香坊退貨的。到時候夠他喝一壺的。”無機陰慼慼的說到。
“呵呵,這個柳真知,必須先使他沒有民心。關於施粥的事情也要儘快安排。”黑麵煞神,說完踢了一腳眼前的人頭,輕輕地揮了揮手。
“給他縫上吧!好好安葬,怎麼說也是一條漢子,為了不受威脅,居然寧願死得這麼慘烈。”黑麵煞神隱隱感到,這個柳真知說不定還有很多這樣的死士。
殺人不如誅心,這是王者詭道。看來。自己小看了這個柳真知了,如果他身邊的人已經各個被他魅惑,聽他擺佈,都可以為了心中的信念而不怕死,那麼這個事情就越加難辦了。
上頭下的命令是讓柳家府邸連根拔起,一夜間消失在長安城,就像從來沒有來過,萱香坊也要一家家一家家慢慢的關掉,當然先讓萱香坊關門,再連根拔起柳府。
就像是一個傳說,一個聊齋,柳家必須要除。
“對於百姓,上頭說了,無關此次行動的人,一個人都不許傷害,否則,後果你我都擔當不起。”
無機點頭表示明白,閃身躍出客棧的窗戶,慢慢的順著牆沿,找個僻靜處跳下,消失在人群中。
“吳鈺,吳鈺,發現什麼了嗎?”張二斤拿著大雞腿撞了一下蹲守在子蝶軒門前的吳鈺。
吳鈺還是穿得一個乞丐樣,他不介意乞丐裝,因為這是最好的偽裝。
“你小聲點,吃吃吃,你就會點武功,當心吃成個胖子,翻牆都翻不進去。”吳鈺撞了一下張二斤的肚子。
好像最近是見胖了,肚子上能夠見肉了,但是離胖子這兩個詞,這三兄弟還差得遠呢!“餓怕了,這要不是你,我別說長肉了,現在還是一張皮繃在骨頭上,現在有機會吃,當然要先貼點肥膘在身上才保險啊!以免你交給我什麼危險任務,再餓瘦了。”張二斤又是一口。
吳鈺都懶得搭理他,“孫毅這個孫子呢?怎麼最近沒有看見他在我們面前晃?。那人倒是長不胖,猴精猴精的。
張二斤搖了搖頭,吳鈺這才想起來,自己前幾天讓他去蹲守菜地了。
這些日子沒有訊息,晚上也沒有回來睡,只以為是去逛窯子去了呢!原來這廝幹正事呢!
不會是出什麼情況了吧!吳鈺和張二斤還有孫毅三人歃血為盟,趕了一把潮流,前陣子聽人說書,講到人什麼結義啥的,還有江湖義氣什麼的,立即想著拜把子,成為把兄弟。
所為的歃血為盟,三人都不敢割手指,買了只大公雞了事。這要是讓頭兒知道了,非笑掉大牙不可。
但是他們三個臭皮匠的感情就不知道是不是如同拜把子一樣兒戲,這個需要時間來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