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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願能夠停留,哪怕只是短暫的時間。不再把她看做是誰的女兒,只當她是許晚寧。

“好了,你最近少碰水。”晚寧放開他的手,收拾小藥箱。

“那可難辦了,我這人愛乾淨,可不像某些人,不愛洗頭髮。”慕晨心頭一片明朗,嘴上含笑,說的話卻不太善良。

晚寧摸摸自個綁起來的頭髮,沒吱聲。

“你記不記得初三時候有一次,老師仍的粉筆頭,差點粘到你頭上,你那時候是多少天沒洗頭啊?”慕晨興致正高,亦步亦趨的問。

晚寧決定不予理會,有話不是說麼,與不講理的論高低、與亂找茬的爭第一,奇傻無比!

也許是氣氛太和諧,他們誰都沒注意門口的來客。田依到門口有一會了,而她之所以沒有馬上進來,是因為這屋內籠罩著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連她都捨不得打破。

她還是輕輕敲了門。

兩個人回頭看見她,表情各異。晚寧看她手裡拎著的東西就知道不是來找她的,也就沒出聲。倒是慕晨回想起昨天的情景,頭皮略麻。

“田警官怎麼來了,快請進!”他笑著說。

“你不用這麼客氣,叫我名字就行。”田依將補品放在茶几上,回頭笑笑。

“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不叫田警官,那叫小田?不太好,依依?更不好,慕晨暫時沒確定,於是先略過去了。

田依看看他,又看看許晚寧,“要不我們出去說吧。”

“我正好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們聊。”晚寧說著就往外走。

“沒事,就在這兒說吧。”慕晨對田依說。“你有什麼事啊?又沒請假。”他又轉頭對晚寧說著,還使了使眼色。晚寧瞅瞅她,又退了回去。

田依看著他倆,覺得有點尷尬。不過她畢竟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般柔弱,此行的目的,她記得很清楚。

“坐下說吧。”慕晨說。

“不用,我就說幾句話……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別介意。”她抬頭看著他,特別真誠。

“沒事,我不介意,真的。”慕晨笑著說。

“要不我請你吃個飯,昨天的飯局都讓我攪合了。”田依總算輕鬆了點。

“都說了我不介意,再說無功不受祿,總不能讓我平白無故的蹭人家飯吧。”慕晨說。

“就當給你補接風宴,或者提前過生日……哎,你幾月份生日啊?”田依有點開心了,隨口問道。

慕晨沒想到她會這麼堅持,但她既然問了,自己也不好不說,剛好眼角餘光掃過一旁的許晚寧,慕晨突然又來了興致。

“快了,就下個月。”

“真的?哪天啊?”

“下個月30號,6月30號。”慕晨又說。

晚寧這時突然站起來,兩雙眼睛齊齊看向她,她也不理會,直向外走。

“你去哪?”慕晨問。

晚寧停在門口,“上廁所也得請假嗎?”她回頭冷冷的說。

不過慕晨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很高興。許晚寧這傢伙的情緒總算有了點起伏。不管怎樣,我的生日,你總算是知道了。送走了田依,慕晨久違的,期待起了自己的生日。

日子在期待中便過得很快,這段時間慕晨渾身上下都洋溢著近乎變態的喜悅。人一旦壓抑久了,就會變得貪戀。就如久困籠中的鳥兒,一旦自由,必要振翅高飛,不知疲倦,至死方休。但慕晨也清楚,這是他暫時賒來的美好,一旦過去,就只剩泡影,能留下一點回憶也好,慕晨這樣想著。

生日當天,他沒再給自己安排工作,早早就來了醫院。看樣子許晚寧剛洗漱完,頭髮還沒幹。

“大懶蟲洗頭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慕晨話裡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