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除非什麼?&rdo;莫吉局長感興趣地把身體向前湊去。

&ldo;除非還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四次謀殺的發生。&rdo;

&ldo;你認為還會有嗎?&rdo;

綺蜜露出了一幅天真的表情：&ldo;我不知道，也許有，也許沒有。&rdo;

莫吉局長失望地向後靠去，嘆了口氣，突然他皺著眉頭問道：&ldo;什麼味道?&rdo;

綺蜜在椅子裡轉動了一下身體，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ldo;是麝香，烏爾曼小姐喜歡在辦公室裡點香。我的辦公室裡也有一個現在流行的精油燈。&rdo;她用手指著辦公室裡一個古色古香的木櫃說：&ldo;不過烏爾曼小姐喜歡古老的香薰方法，那個櫃子上擺著的，樣子像是一對佛手的紅木香爐是一個中國清朝時期的古董。把香支放在底座上點然它，煙就會從兩手之間的指縫中間冒出，她就是用它來薰香的。不過這種味道。&rdo;綺蜜又皺了一下她的鼻子說：&ldo;老實說，我不喜歡。&rdo;

莫吉局長又點起一支煙，一邊吸一邊說道：&ldo;我也不喜歡。&rdo;

第二十四章

莫吉局長的辦公桌上放著兩份報告。一份是法醫剛剛為他送來的屍檢報告，另一份是烏菲茲美術館的館長提供的昨天晚上參加招待會的所有客人以及工作人員和保安人員的名單。

他蹙著眉頭看著坐在他面前的弗朗切斯科和索妮婭舉起屍檢報告說道：&ldo;這是十分鐘前送來的屍檢報告，看看吧。&rdo;他把報告扔到了弗朗切斯科的面前。弗朗切斯科拿起它開啟稍稍翻看了一下，又把它遞給了索妮婭然後說：&ldo;這和我們的看法基本一致，被害人死於窒息，除了腳趾上的外傷，身體的其餘部分都沒有發現有外傷，可是問題是被害人死前到底有沒有被麻醉過呢?如果沒有，那麼為什麼我們沒有發現有掙扎的痕跡。如果有，可為什麼法醫在屍體上什麼都沒找到。&rdo;

&ldo;這的確是個難題，另外說一下兇器，已經確認了，就是發現屍體的那位烏爾曼小姐辦公室裡的一隻靠墊。法醫已經在被害人的口中找到了和那隻墊子相同的化纖成分，可是另外一件兇器還沒有找到。&rdo;

&ldo;另外一件兇器，你是指那把切下被害人腳趾的刀嗎?&rdo;索妮婭問莫吉。

&ldo;我們的人已經仔細搜查過那間辦公室了，可是一無所獲。而且不僅那把刀毫無蹤影，就連那些被切下的腳趾也不見了，難道兇手把它們帶走了。&rdo;

&ldo;也許是作為戰利品。&rdo;弗朗切斯科說出了他的看法。

&ldo;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兇手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狂。&rdo;

&ldo;也許不是那麼回事，也許只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rdo;

&ldo;鞋子，鞋子呢?上面沒有留下什麼證據嗎?&rdo;

莫吉局長搖搖頭說：&ldo;沒有，什麼也沒留下。按照正常的推理這雙鞋子最近幾天一共只有三個人接觸過，綺蜜小姐、美國畫家、還有就是兇手，當然前提是前兩個人不是兇手。可是鞋子上沒有留下任何人的指紋，鞋子被仔細並且徹底地擦拭過了，任何物理樣本都沒留下。&rdo;

&ldo;局長，現在我們該怎麼辦。&rdo;索妮婭問他道。

第39節：瑪哈(38)

&ldo;先別去管那些兇器了，依我看，如果兇手有意要帶走它們，那麼我們找到它們的可能性非常低。在我看來還得從昨天晚上參加招待會的人著手開始調查。&rdo;他用手指了指辦公桌上的名單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