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從此咱們與他再無瓜葛,不必相見!”
聽到沈嘉歲咬牙切齒說到“背叛姐妹、天打雷劈”之時,顧惜枝的眼皮輕輕跳了跳。
再無瓜葛,不必相見?
怎麼可能呢,她是要與雲錚長相廝守的。
顧惜枝斂下眉眼,不曾立刻應答。
沈嘉歲見狀不由著急,“惜枝,你怎麼?難道難道你也”
“歲歲,你彆著急,惜枝只怕是有些嚇到了。”
紀宛適時上前,輕輕拍了拍顧惜枝的肩膀,隨即溫聲說道:
“惜枝別怕,乾爹乾孃給你撐腰,你只管拒了他,咱們以後再不見他了。”
一旁沈徵勝也鼓勵地點了點頭。
沈嘉歲見孃親為顧惜枝說話,幾不可查地嘆了口氣,卻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爹孃對顧惜枝都太過信任了,維護之心不言而喻,前世的她不也如此嗎?
不過,這一次她有鐵證!
顧惜枝輕輕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去看不遠處的陸雲錚,二人眸光交匯間,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
下一刻,顧惜枝忽而急促地咳嗽了起來,像是愧疚難當般,捂嘴低低抽泣:
“怪我,都怪我,乾爹乾孃好心收留我,歲歲對我更是親如姐妹,我卻我卻惹下了這等麻煩。”
“惜枝,這不是你的錯!”
紀宛急忙上前,將哭得渾身輕顫的顧惜枝擁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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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顧惜枝似乎很是自責,哭得連連抽氣,彷彿下一刻就要暈厥了一般。
她自小體弱,往常心緒起伏太大,也有這般情況,故而方才紀宛叫白霜去請她的時候,才會那般小心仔細。
“惜枝!惜枝!”
紀宛憂心極了,嚇得讓白霜立刻去喚府醫。
沈徵勝眼看家中被一個陸雲錚鬧得雞犬不寧,兩個女兒都受了氣,氣得便要趕人。
誰知這時,顧惜枝抽抽噎噎地從紀宛懷中抬起頭來,卻語出驚人:
“乾爹乾孃,惜枝願嫁!”
沈嘉歲聽到此處,在後頭冷冷揚了唇,沈徵勝與紀宛卻是滿臉錯愕。
“惜枝,你說什麼?”
顧惜枝緩了口氣,這才梨花帶雨善解人意地開口:“乾爹乾孃,惜枝不能這般自私的。如今邊關未寧,乾爹失了一臂,一旦戰起,天家還要仰仗陸將軍。”
“既然陸將軍本就有結親之意,陸公子又如此執著,便讓惜枝嫁過去吧,為了延續兩家的情誼,也為了不讓乾爹和陸將軍為難。”
“乾爹乾孃這些年養育之恩,惜枝自感無以為報,如此一來,惜枝餘生心安,當無悔無怨。”
說到此處,顧惜枝微微閉目,眼淚簌簌而下。
前頭的陸雲錚聽到這裡,心中的憐惜與欣賞幾乎要滿溢而出。
果然還是惜枝聰慧,行事自比他周全,這番話連他聽了都不免動容。
沈徵勝夫婦眼見顧惜枝如此顧全大局,即便吞下萬般委屈也要為沈家考慮,對她越發憐惜疼愛,齊齊出聲:
“不可!”
紀宛更是橫眉冷聲道:“惜枝,陸將軍從前是你乾爹的部下,此刻他若在場,定也不會讓陸雲錚如此肆意妄為。”
“他若敢護著陸雲錚,縱子毀約,咱們沈家根本不怕他!”
“惜枝你放心,你和歲歲都不必嫁,乾孃絕不會讓你們受半分委屈的!”
顧惜枝聞言卻連連搖頭,抓緊紀宛的手,泣聲道:
“乾孃,不,兩家交惡絕不是惜枝願意見到的,若讓陸將軍與陸公子因此父子離心,惜枝亦不忍心。”
“便讓惜枝嫁過去,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