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遇到什麼大喜事了?”
容易笑嘻嘻的,眉梢眼角洋溢著藏不住的神采:“高教授那邊的情況有戲了。”
這確實是最直接的原因。
荷花眼前一亮:“嚯,你這兩天果然沒有白白蹲點,已經搭上線了?”
容易用事業上的成功掩飾內心的另一重喜悅:“差不多吧,是非成敗在此一舉,實在是不成的話……只能打擾我爸媽的環球旅行了。”
荷花了解她,知道她肯開這個玩笑,就意味著至少有六七成的把握,跟著也笑了,半開玩笑道:“還是算了吧,容董和安醫生好不容易能補上當初的蜜月,就讓他們過一下二人世界吧。”
這些年來,容宴西和安檀也不是沒有外出遊玩過,只是每次都是拖家帶口一大幫人,像這樣的單獨出遊實在是難得。
他們臨出門前甚至特意做了規劃。
容宴西年過半百,已經是個儒雅筆挺的老爺子了,可一想到能跟安檀補上年輕時的遺憾,就還是激動得不能自已。
容易想著跟弟妹們一起送他們兩個去機場的畫面,不由的笑意盈盈:“放心吧,我還不至於這麼不孝,不過他們當初沒能過上蜜月,是不是就是跟我和安安、小崢有關來著?”
“是啊,當時先是要照顧你,又是——”荷花的話音戛然而止。
不能再說下去了,再說下去就該被發現不對勁了,她最近總是在類似的話題上失言,正打算就著今天早飯的三明治聊幾句,就聽到容易先疑惑道:“誒,我不是在他們離婚期間出生的麼?”
荷花冷汗都快淌下來了,勉強附和著說:“是啊,那時候亂七八糟的事實在是發生的太多了,現在想想,我一個小學生都替他們覺得累。”
“是啊,家中的相簿裡只有我兩歲以後的照片,滿月照和百歲照雖然也有,但卻只有掛在牆上的大幅照片,我問他們有沒有底片,結果他們很不好意思的告訴我,說當時就忙著冷戰了。”
容易一直沒覺得這個理由不對勁,這時卻忽然反應過來問:“荷花姐,他們冷戰竟然只丟了底片麼?”